出土時間:不詳。 馬承源先生在《戰國楚竹書的發現保護和整理》一文中提到對這批楚簡由來的推想,相傳有可能來自湖北郭店墓地,但仍沒有定論。“由於這些竹簡是劫餘截歸之物,出土的時间、地点已無法知道,當時傳聞約來自湖北。以後《郭店楚墓竹簡》出版,其中《緇衣》篇和《性自命出》篇在這批竹簡中竟有重篇。據《郭店楚墓竹簡》報告,郭店楚墓為一九九三年冬發掘,流散竹簡為一九九四年春初現,則兩者時間相隔不遠。這和山西曲沃晉國墓地的情況有些類似,同一片墓地一端為考古研究所科學發掘,另一端之晉侯墓地則被盜掘,晉候墓地流散文物,其可遇之物亦已搶救回歸。但這批竹簡由於不是發掘品,出土地點是否必為郭店墓地,亦僅是據情況推想而已,並無確證。”[①] 上海博物館於1994年從香港文物市場上購得。 館藏地:上海博物館 整理過程: (一)對竹簡的攝影和真空冷凍乾燥工作。 (二)一九九五年,北京大學的李零教授作了初步的分類、釋文,之後又再次就釋字、排簡、綴合等方面繼續作了整理。 (三)一九九七年,博物館完成了全部竹簡的脫水和去污色的工作。 (四)一九九七年夏,召開有關上海博物館所藏竹簡文字內容整理和注釋分工的顧問小組會,邀請簡牘文字專家參加,並基本上作出了分工。正式啟動了竹簡辭文內容的注釋和簡序的再次排列工作。當時馆外方面請了裘锡圭先生、王世民先生、李零先生、張光裕先生參加。根據會上所作分工,以後的整理注释工作主要由馆内的馬承源先生、陳佩芬先生、濮茅左先生,館外的张光裕先生、李零先生、王世明先生六人承擔。上海博物馆青銅部的李朝遠先 生、周亞先生、馬今洪先生也參加了部分工作。裘先生因故未能参加整理工作。王世民先生後來因為工作忙,未能繼續參加。[②] (五)一九九八年十月,邀請國內的相關專家召開了《嚴重朽蝕寶水竹簡的真空冷凍乾燥研究》鑒定會,報告登載於《文物保護與考古科學》一九九九年第一期。 (六)二〇〇〇年十月,在北京大學召開的“新出簡帛國際學術研討會”上,許多預會者因這批竹簡內容的重要性,要求盡快發表整理材料,部分學者認為竹簡辭文內容太多,提出了陸續發表的要求。[③] 結集出版情況: 上博藏楚简《周易》見於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12月。 年代考訂: 經考訂竹簡距今時間為2257±65年。 (一)經驗依據: (1)文字、字體、書法、墨色。簡文內容有與傳世文獻相對應的,也有未見于傳世文獻的。 (2)出土文献在日光下碳化。 (3)竹簡離開水環境很快變形。 (二)科學依据: (1)碳十四測定,但馬承源先生認為不能單靠碳十四。 (2)中國科學院上海原子核研究所對竹簡作了歷史年代測定,由超靈敏小型迴旋加速器質譜儀測出竹簡距今時間為2257±65年。[④] 主要内容: 與今本內容對比: 竹本《易經》基本內容與今本《易經》的對比,涉及卦形、卦名、卦辭、爻題、爻辭等幾個方面,見下表:[⑤] 二、代表研究人物、成果 (一)上海博物館館內馬承源、濮茅左、陳佩芬先生的整理工作及相關論述,楚竹書周易的考釋者濮茅左先生著有《考釋說明》。 (二)李學勤:《周易溯源》“談上博楚簡《周易》”,巴蜀書社,2006年1月。 (三)廖名春:楚簡《周易》的校釋,校釋記刊於《周易研究》,2004年第3期,有部分卦釋發表于網絡,孔子2000網清華大學簡帛研究專欄。 (四)黃錫全:文字考釋工作,札記數則發表于網絡:簡帛研究網。 (五)李尚信:《周易》卦序問題的專門研究,《楚竹書<周易>中的特殊符號與卦序問題》,刊於《周易研究》,2004年第3期。 (六)劉大鈞:考證今本、帛本、竹本三種版本《周易》的文字問題,《今、帛、竹書<周易>疑難卦爻辭及其今、古文辨析(一),刊於《周易研究》,2004年第5期。(转自浙学研究号) [①]引自馬承源.《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一)·前言》“戰國楚竹書的發現保護和整理”[M].馬承源主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11月.第2頁. [②]本條參看馬承源.《上博館藏戰國楚竹書研究》“馬承源先生談上博簡”[M].上海大學古代文明研究中心,清華大學思想文化研究所編.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2年3月.第5-6頁. [③]參看馬承源.《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一)·前言》“戰國楚竹書的發現保護和整理”[M].第2-4頁. [④]參看馬承源.《上博館藏戰國楚竹書研究》“馬承源先生談上博簡”[M].上海大學古代文明研究中心,清華大學思想文化研究所編.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2年3月.第2-3頁. [⑤]此表引自董延壽,史善剛.《論上博藏楚竹書<周易>》[J].《中州學刊》.2014(6). —出土易类文献点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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