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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幼儿需要玩,12岁以后过渡期的大脑也需要玩耍来激发多巴胺

 长沙7喜 2015-11-28


可能有多个因素导致了这个结果,包括“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家庭结构的变化、休息时间和以孩子为中心的玩乐活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高强度的学术和拓展活动”。

所有学校都在压缩休息时间,以便为有组织的学术活动让路。

学生在有组织的体育运动上所花的时间虽然翻倍了,但他们在户外活动上所花的时间减少了50%,在诸如电子游戏这种惰性活动上所花的时间,现在已经增长到每天3 个小时。

但是,剥夺玩乐跟剥夺睡眠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成年人来说,两者都是有害的,但我们能够习惯这种被剥夺,是因为我们的大脑已经发育好了。而对于儿童和青少年来说,在大脑发育最迅速的时期剥夺睡眠和玩乐,可能是灾难性的。


让我来阐明一下我对玩的理解。

通常来说,玩有两种:发散的和收敛的。

发散性的玩是无结构化的、自由的,以探索用不同的方式做一些事情来挑战学会用“对的方式”做一些事情。它需要创造力,因为它需要探索。发散性的玩没有绝对的正确答案。

收敛性的玩缺乏创造力,因为它有结构、规则或是正确答案,就像一些电子游戏,当然还有颇为流行的乐高玩具(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了)。

我所提到的“玩”,都是无结构性的、发散性的玩。

玩有很多好处:

  • 玩耍需要试错。玩是孩子犯错并学会从容应对失败的第一次机会。

错误和失败让孩子们学会相互扶持,再来一次,解决问题。

反复试错对于发展适应性来说至关重要,它是获得成功的关键因素。

  • 玩耍允许我们探索新事物。

你知道为什么当孩子和成人发现了一个新玩具、一本新书、一部新电影、一次新体验、一位新朋友、一种新的做事方式时会有惊喜之情吗?原因很简单,当人脑学习了新的东西时,就会释放多巴胺,我们从而获得了幸福感和快乐感。

过渡期的大脑(12-24 岁)对多巴胺最敏感,它能释放最多的多巴胺。这使得12-24 岁这个年龄段的人被认为是“新奇事物狂热者”。

那么,人脑为什么会以一种让年轻人想要尝试新鲜事物的方式运作呢?对新奇事物的热爱促使年轻人去尝试新鲜事物,并且引导他们去探索世界。在一个逃离安乐窝去创造属于自己新生活的年龄,探索是至关重要的。

  • 玩耍是与生俱来的乐趣。

玩耍是一个人发现激情和释放压力的方式,两者对于快乐来说至关重要。

  • 玩耍帮助我们培养团队技能。

玩耍教会孩子们如何融入社会,帮助孩子形成信任、分享公平的价值观,这些对于性格和领导力的培养是必不可少的。

  • 玩耍帮助我们提高创新力和创造力。

人在玩耍中需要观察、提问、实验、社交和交际,这些都是培养全商的关键活动。

  • 玩耍帮助我们应对新的挑战。

玩耍允许我们想象、沟通、解题,实验、合作、试错、创造和解放思想,它帮助我们发展在21 世纪生存和发展所需要具备的能力。


玩的形式

玩耍和探索,能够避免让我们的生活变得过于严肃,它引导我们全身心探索我们的外部和内部世界。玩得投入时,我们甚至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运动员称之为“竞技状态”,艺术家称之为“忘我境界”。

玩是大脑投入的最引人入胜的形式。

玩乐研究所将玩耍分为好几种:

有肢体运动的玩耍

作为靠捕猎为生的动物,人类的思辨能力和解决问题能力得到了大幅提高。我们学会了在运动中思考,从环境中接收和处理大量信息并作出适当回应。

运动和学习关系十分紧密。我们通过运动身体来活跃大脑。那些在玩中跳高、跑步、转身、投掷、接球的孩子们也同样在玩中思考着。

玩乐研究所的科学家认为,“创新性、灵活性、适应性、顺应性的根本,在于运动”。他们同时还认为,肢体运动的玩耍教会我们认识周围的世界,并且让我们时刻准备着迎接意想不到和不同寻常的事物。

对我而言,这让我更加全面地考虑问题,并以新的方式看待小孩子的捉迷藏游戏。

玩“玩具”

我就知道凭当时的直觉让我儿子玩泥巴是件正确的事情。事实证明,玩泥巴这事本身教会我们的东西远不止玩得全身肮脏那么简单。

通过敲击木棍,挑拣石头,让沙子在指缝中流过这一系列动作,我们使得脑中那些鼓励探索、保证安全性和把身边事物当作工具的复杂脑回路得到长足发展。

玩不同类型的东西,可以使大脑不局限于仅拥有机械性的操作技能。

例如,研究表明:“年轻时缺乏动手修理东西的能力,很可能意味着成年后在面临工作挑战时缺乏处理复杂问题的能力。”

例如,高中时做模型和修汽车,可能使一位年轻人今后成为一名优秀的科研工程师。童年时期操控物体的能力和高阶认知能力(例如,解决问题)之间的联系,正是神经系统科学家弗兰克·威尔逊(Frank W. Wilson)写的名为《用手塑造大脑、语言和文化》(The Hand: How Its UseShapes the Brain, Language, and Human Culture)这本巨著的主题。

威尔逊认为,人类大脑的进化与人类的手密切相关,强大的心理历程伴随着我们自由地探索周边环境而发生。

想象游戏和假扮游戏

通过想象游戏和假扮游戏,我们认识到思想的力量。

充满想象力的玩耍能够高度地刺激大脑,并且产生完美的直观感觉。大脑只有跟自己工作时才会爆发最大限度的能量!当孩子投入到富有想象力的玩耍中时,他们的探索是无止境的,他们会穷尽所有的鬼点子、角色和场景。

想象游戏和假扮游戏不仅对正常发育至关重要,而且对增强孩子认知能力的灵活性和创造性也十分关键。

研究表明,那些童年时期有着虚构伙伴的孩子,拥有更高的IQ 并且在成年后拥有更强的创造力。

拥有幻想的孩子,能够轻松面对认知偏差所带来的不确定性。他们能够“自编自导”压根儿不存在的东西,并把思维向未知伸展。就像所有的玩耍一样,想象游戏能够提高情商和社交技能。

其实,所谓的“同情”就是有一颗能理解他人的心。

想象游戏可以成就人生的一次转变。我们在虚构的世界中进行想象,反过来改变现实生活中的事实,并且让创造力引领我们产生新思路。如果爱因斯坦当年没有想象过他以光速飞行,今天的科学界又将会是怎样呢?

想象力是当今快速发展的21 世纪所要求具备的重要技能。没有想象力,我们就无法创造,无法适应。

社交类的玩耍

人们愿意与其他人玩耍,除了因为玩耍本身是件有趣的事之外,还因为他们有被接纳的需求以及被归属感所驱动。

社交类的玩耍实际上对于产生归属感是至关重要的。想象一下这样一个情景,在一起共事了多年的同事,之前一直没什么共同联系,直到一起参与了公司的高尔夫球赛、放松旅行等其他社交活动后,才真正觉得自己与他人或公司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社交类的玩耍包括交互式玩耍、打闹嬉戏和庆祝仪式类的玩耍。

  • 交互式玩耍。

当一个婴儿对着父母微笑时,其实这就是社交玩耍的开始。当父母和婴儿四目相对时,孩子和父母双方都会感到快乐。

父母开始呀呀发声,咕咕地叫着笑着,小宝宝也开始跟着这么做起来。

相关研究通过脑电图描记器(EEG)和其他成像技术表明,控制着宝宝和父母情绪的右大脑皮层在这种相互交流中取得协调一致。

  • 打闹嬉戏。

打闹嬉戏教会我们推搡拉扯的边界在哪里,如何保持前后运动的平衡及如何进行社交互动。

如果你在一堆新生的小猫咪中抱养走其中一只,你可能会发现,它在玩耍的时候常常会拼命撕咬和用力伸出自己的爪子。它之所以会那么做,是因为它从来没有从它的兄弟姐妹那边得到过关于什么是过于蛮横的适当反馈。

像小猫一样,学龄前儿童被认为通过推搡拉扯和无拘束的行为动作来调节情绪和发展社会意识。打闹嬉戏显示“对于发展和保持社会意识、合作、公平和利他意识是很有必要的”。

事实上,打闹嬉戏造成的最大影响体现在社会领域,它能够帮助孩子编制和理解社会信息。研究表明,一些不玩激烈运动和游戏的孩子由于缺乏对张力的控制,导致在今后的人生中难以控制暴力冲动。“特别是男孩子,童年早期的打闹为孩子们提供了一个学习情绪管理的平台,有利于他们更好地控制怒气和进攻性。”

提示像我一样的母亲:任由他们打闹吧。只要不见血,这对他们来说是百益而无一害的。

有着上述的理论基础,我鼓励我所有的孩子包括我小女儿去打架、去搏斗。

最初,我让我的丈夫去调停,他拒绝了,我无法忍受孩子们打架,只有自己上前劝阻。终于有一次,我憋着口气站在旁边,任由他们自己去打。我发现不管实际上看上去多么可怕,但他们绝不会伤害彼此。

我还注意到,孩子们只跟兄弟姐妹、表兄妹还有很好的朋友等亲近的人打架。有几次,我甚至加入他们的搏斗,我惊叹于在相互的推拉撕扯中居然也有莫大的快乐(还有多巴胺!)。

  • 庆祝仪式类的玩法。

庆祝仪式类的玩法教会我们如何维持社交模式。

孩子和大人在生日派对、节日庆典和体育活动中常常以庆祝仪式的方式玩耍。我参加过许多印度婚礼,在婚礼上总有唱歌、跳舞或是闲聊的机会。这些活动能够持续一个月,并且有好几百人参与其中。

虽然,对于其他文化的人来说这可能无法接受,但对于所有印度人来说,这是个和家庭和社区一起玩的机会。

要么玩要么死

无论是一个孩子在浪花中玩耍,还是一个大人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去探索,玩乐带给我们的感觉都很棒。因为我们亲爱的大自然母亲就是想让我们玩,她慷慨地通过发放多巴胺来鼓励我们去玩乐。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如此慷慨地鼓励我们去玩乐?

玩耍有助于早期的技能发展(就像小海豚们在玩耍中学习觅食),但是玩耍远不止这些益处。

当一项活动能够与那么多的多巴胺联系在一起,并在人类生活中普遍流行,那就不难将其与人类生存联系在一起了。

玩真的太重要了。我甚至考虑在T 恤衫和车子保险杠上贴上贴纸“要么玩,要么死”。

下面我们来说说老鼠的故事,这样你们就能更好地理解。

研究人员选取了两组老鼠,但只允许一组老鼠玩耍(对于老鼠来说,玩耍就是吱吱叫、格斗和推撞)。那组不让玩耍的老鼠无法消化任何的社会信号,对待同伴要么过于激进要么过于被动。

当研究者在它们面前放置一些新鲜有趣的物品时,它们迟疑了好一会才去触碰。当研究者在它们面前放置了一些危险的物品时,比如一个带有猫的气味的领结,老鼠们便回到窝里并再不出来。

是的,它们再也没有出来。它们死在了窝里。

而那些被允许玩耍的老鼠呢?它们闻到猫的气味后同样退回到窝里,但是过了一会,在它们谨慎而警觉地洞察完周围的环境后,它们再次试探放在它们面前的物品,并最终从窝里出来,继续过着充实而快乐的日子。

在玩的过程中,年轻人锻炼着日后所需的应对技能和创造力。但可悲的是,当今的很多孩子就像那组没有玩乐过的老鼠一样,没玩过并死在了自己的窝里。他们不知道要做什么和怎么处理。

许多科学家认为,青少年从事新的体验是为了提高其大脑对多巴胺的敏感性,就好比人类若不是作为一个物种存在着,就无法进行地球大迁徙或生存下来。远离家乡是人类跨出的最艰难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步。这同样可以解释为什么有助于真正独立的手段——玩耍(包括探索)和新奇事物(玩耍的内在部分)能在生理运作中得到青睐。

玩能够为我们提供的认知框架和灵活思维让我们适应各种情况。

适应不仅仅是一个进化成更强大物种的僵硬过程,比如达尔文关于雀的嘴巴这一著名的例子。

适应,简单来说就是为应对局部环境中的特定情况做好准备。身体上的适应需要好几代人,但是智力上的适应是我们此时此刻就能够控制的,这是不变的标准。能够做到这个的关键就是玩乐。有人说,玩耍教会我们“转危为安”的方法。这种想法同样允许我们在处理冲突和压力时具备幽默感(试着回想根据乔治·维伦特发表的关于成人发展的研究,成熟的防御机制和幽默感对成年人长期保持健康、快乐和成功起到关键作用)。

本质上,玩耍给我们提供了在童年及成人后应该掌握的认知能力。

数十年后,治疗师们用游戏来理解和帮助患儿。的确,游戏疗法领域被证明是治疗儿童问题有效的方法之一。比如,心理创伤、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ADHD)、焦虑症和抑郁症。

游戏疗法的目标是争取找到最适合他们性格的解决方案,从而帮助儿童轻松地解决自身问题。令人惊讶之处在于,有成效的游戏疗法是如何发挥作用的——你无法相信孩子们在治疗游戏中所说出的话,这些话他们永远不会在谈话疗法中告诉你,这些话都是他们心底的秘密。

让我们以日益严重的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ADHD)问题为例。

博林格林大学(Bowling Green University)的科学家贾克·庞瑟普(JaakPansepp)和他的同事以老鼠为实验对象, 并发现了缺乏玩乐和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之间的联系与人类的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类似。受损的老鼠会有伤害自己的冲动,而玩乐会有效降低这种冲动。

庞瑟普和他的同事总结道:“充分接触打闹游戏能够让那些大脑额叶受损的老鼠减少不恰当的亢奋和冲动……喧闹的玩耍可能是帮助儿童缓解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症、控制冲动的一种方式(这对于那些没有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倾向的儿童也有益处)。”基于我对许多患有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儿童超过10 年的观察,我十分同意这个理论。

在家庭和学校被剥夺玩乐(特别是打闹嬉戏)的儿童,经常形成相反的行为。他们常常被贴上“行为失常”或是“攻击性”的标签,有时候,他们就是被当作“坏孩子”。

父母和学校可能以剥夺更多的玩乐来惩罚孩子。结果导致这些孩子的大脑无形中被迫以一种失衡的方式发展。

当这些孩子长大成为青少年,这种失衡会造成各种适应不良的行为,包括切割、宣泄、抑郁、焦虑和药物滥用。


事实证明,缺乏玩乐会导致一系列悲剧。

1966 年,前美国海军陆战队、德克萨斯大学工程技术专业的学生查尔斯·惠特曼(CharlesWhitman)爬到了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校区中央塔的顶端,枪杀了14个人,并造成31个人受伤。后来调查发现,在这起校园悲剧发生之前,惠特曼已经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和母亲。

这一可怕的事件让整个国家提出相同的问题:为什么他会这么做?在调查了惠特曼的档案后,他的杀人动机变得越来越模糊。惠特曼从来没有暴力迹象,也没有犯罪记录,从前是个祭坛助手,是成为鹰级童军(Eagle Scout,童子军的最高级别)的年龄最小的美国人。

玩乐教育的支持者、精神病学家斯图亚特·布朗是这一屠杀事件调查小组的一员。在对惠特曼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进行了调查之后,布朗和他的团队发现了一个细节——惠特曼的父亲自小便受到了虐待和打压,因而他也把这种压制用在了对待查尔斯的玩性上。

布朗和他的团队提出以下理论: 长期缺乏玩乐的生活剥夺了惠特曼乐观看待生活、寻求安慰或是学习社会技能的机会,从而导致他缺乏应对压力的能力。

专家委员会总结道:缺乏玩乐是惠特曼杀人行为的关键因素。如果他在生活中能充分体验到自发性的玩乐,他就能通过其他灵活、有力的方式来面对困境,而非暴力。

布朗开始研究德克萨斯州的其他杀人犯。随着研究案例的增加,一种趋势开始显现:杀人犯的玩乐经历与那些虽平平无奇但是能够接纳和扮演不同社会角色的人的成长经历大相径庭。这些杀人犯有着这样一个模式,他们在童年时期就被严格地剥夺了玩乐,并且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成年。

布朗最终收集了超过6000个各类人群关于玩的经历,他发现,从长远来看,剥夺玩乐会导致许多后果。比如,丧失生产力,降低创造力以及轻度抑郁症。

布朗的结论在其他研究那里也得到了证实,这些研究表明,抑郁症等压力有关的疾病、人际暴力、药物滥用以及其他关系到健康和幸福的问题,比如营养不良,都能与被剥夺玩乐联系起来。

相反地,成功人士往往有着丰富的玩乐体验。研究还发现,如果成年后没有玩乐,人可能会失去情绪、交际和认知上的能力。

剥夺孩子童年时的玩乐让我成为了一种特别的海豚:虎鲸。

孩子的基本生存需求受到如此大的威胁,让我内心的虎鲸浮出了水面,这种感觉相当强烈。

当我回忆起初为人母时我是如何处理孩子玩耍问题的时候,我对自己感到从未有过的失望。虽然,我直觉地知道玩很重要,却仍然以虎妈的方式管教孩子。

幸好,因为我的三个孩子年龄相近,我也不是一位百分之百的虎妈,所以我的孩子们往往不理会我,仍把大量时间花在玩耍上。

我的父母也总是劝告我:“就让孩子们玩吧!”

我还天真地以为,这已经很好了,和其他孩子比起来,我的孩子们确实是玩得比较多的。但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从社会整体情况而言,我们的孩子还是玩得不够,虽然我自己的孩子比别人家的玩得多,但总体上而言孩子们的玩乐还是被剥夺了。我希望时光能够倒退,或是能够钻进孩子们的小脑袋里,帮他们连接起那些神经元。但是,我没有办法。

现在不同的是,我对玩这件事相当认真,要是有谁打扰到我孩子的玩了,我内心的虎鲸一定会跳出来为我说话。

所幸的是,大自然是那么慷慨和宽容,改变永远不晚。

来自实验室的证据表明,缺玩和缺睡本质是一样的。

研究显示,就像我们可以补眠,当那些缺乏玩耍的动物被允许放开来玩时,他们会玩得更多。

研究还表明,当恢复课间休息,孩子们会迅速恢复活力并且在课堂上表现得更好。

当玩耍又回到了我们身边,我们的大脑会感到开朗并富有创造力,我们更倾向于再次接受新的事物,并会不断挑战和推动能力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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