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咱大河南下了场大雪。俗话说:下雪不冷消雪冷,此话不假,这几天,真的很冷,出门在外冻得直哆嗦。今日河南说河南(ID:henan-henan)精心挑选了28张热火朝天,并且很黄的图片,让大家暖暖身,勾勾回忆! 这个画面最美,像个油画似的。 这叫翻场。 分工明细,各干各的活,谁也不耽误谁。 大人忙死了,娃娃们高兴坏了。 ![]() 干完一阵子,坐下来歇歇。 ![]() 扬场哩。 ![]() 晒麦哩。 ![]() 还没有打麦机的时候,半现代化的碾场。 ![]() ![]() ![]() 垛麦秸垛哩。 ![]() 扬场是个技术活,会扬一条线,不会扬一大片,出手就会分出高低来。 ![]() ![]() ![]() 又脏又累的活,想想以前的日子都怕怕哩。 ![]() ![]() ![]() 收拾的多干净。 ![]() ![]() ![]() ![]() ![]() 看完了黄色暖暖的图片,河南说河南(ID:henan-henan)再给大家推荐一篇郭增吉老师写的文章《打麦场的记忆》,文很美,值得一读。 到了麦收时节,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生产队打麦场上的情景不时在眼前浮现。 麦稍泛黄时,队里就派人把村西边十来亩大的一块大麦抢先收割。腾出地来,松土、去除杂物、泼水、耙平,均匀地撒上一层麦糠。十来个强壮男人,两人拉一个石磙子,划分区域,一步步地碾实。第二天,再泼水,再碾,使麦糠、泥土和水充分凝结,这样做出来的场面,光华、瓷实,且不易裂缝。 一块块连绵的麦田,金浪翻滚;一把把闪光的镰刀,在麦田里挥舞;一辆辆小推车,一趟一趟把麦子推到打麦场上。场上到处摊着麦子,毒辣辣的太阳直射着,好像会把麦子烤焦。 中午后,二三十个石磙子,套上牲口,开始碾麦子。牲口用黑布蒙着眼睛,男人一手拽着缰绳,让牲口转着圈碾,一手拿一把粪叉子,时刻准备用来接牲口大便。一圈一圈地碾轧,一步一步地挪动,有人还抬高嗓门,拖长声音,不停地吆喝着牲口快跑。人们亢奋着,麦场沸腾着。直到把麦子碾得全部脱粒了,才卸下牲口去歇息。用木杈把麦秸挑去,再把混合在一起的麦粒和麦糠攒到一起。 半下午,树梢一动,起风了。风不大不小,不疾不徐,正好。男人拿起木锨,女人拿起扫帚。男人一锨一锨铲起麦粒和麦糠的混合物,逆风扬去。随着熟练的动作,麦子垂直落下来,麦糠飘到了下风头,而那些没碾碎的麦穗和带壳的麦余子等杂质也落在了麦堆上,这就需要妇女们用扫帚一下一下把它们扫到上风头,和麦粒分离。 扬场是个技术活,会扬一条线,不会扬一大片,出手就会分出高低来。没经验的人,把握不好,用力大了,把麦子甩到了上风头,麦糠却落到了麦堆上。用力小了,麦粒随风落到了麦糠里。木锨甩得太直了,麦子、麦糠落到了对面扬场人的头上。木锨收得太急了,又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钻到衣领里,麦芒扎得生疼。 妇女扫场也有讲究。巧手的女人,斜翘着扫帚,逆着风向,轻轻地掠几下,就把那些杂质弹到了上风头,留下来的,是渐渐增高的像瓜子形状的麦堆。扫帚过后,麦堆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杂质。而那些笨拙的女人,显得手忙脚乱,不能使麦粒、麦糠和杂质完全分开。 擦黑,麦子正好扬完。披着晚霞,把麦糠推到场边,麦粒堆成圆锥形,怕淋雨,还要用塑料膜盖住。如果次日是晴天,就该晒麦子。这样,日复一日地循环,大概要半个月时间,麦子便全部入库了。场上只留下几个麦秸垛,像极了倒扣着的金色大锅。 后来有了打场机,不用牲口拉磙子了。再后来有了收割机,也不用打麦场了。镰刀、小推车、木锨、木叉,差不多成了历史文物。(文/郭增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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