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才是对学问的最大尊重 之前在一个作者群,大家在讨论自己现在的常态。这里大多都是能做到公众号日更,然后每天早上朝九晚五上班,晚上还需在家接广告,接软文熬夜的作者。 “没空饭局、应酬、社交、没心思谈恋爱、女友已经和我渐行渐远,朋友们的聚会邀约被我狠心拒绝。” “写作是我的梦想,我一定要写一辈子。” “坐一晚写了两行字,想不出,然后哭着砸电脑,砸完电脑我还是端好小板凳好好写。” …… 说真的,若不是读者无数,新书畅销,广告接踵而来。写作本身,真不赚什么钱,但大家都在坚持,不断坚持,多痛苦都要坚持,有时候即使想懈怠一下,但后台读者的一句“怎么还不更新”或者“你的文章很好,喜欢你”这样的话语,让原本在电脑面前崩溃的作者,重新抬起头,继续在键盘上拼命地打字,脑海里拼命地构思。 他们靠的,真的只不过心里面的那份最纯粹的写作梦。 《我们仨》中,看到钱钟书跟杨绛先生一生对学问的执着跟坚持,无论外界怎么评价他们,都无法动摇他们心中的寂静,那么,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坚持下去呢? 在牛津求学的时候,每逢假期,钱先生都把全部的时间投入读书,除了在学校图书馆阅读,还会到书店的书架前阅读。这何止喜爱,只能用痴迷去形容了。 “钟书也爱玩,不是游山玩水,而是文字游戏。” 杨绛在书中描述,“能和钟书对等玩的人不多,不相投的就会嫌钟书刻薄了。我们和不相投的人保持距离,又好像是骄傲了。” 这句话是他们夫妻俩对自我的告白,他们很懂得去筛选身边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如果他们将时间,都花在应酬一些跟自己不相投的人身上,那么这宝贵的时间,不就花在自我认为“不值得”的事情上面吗?即使朋友满遍天下,那也只不过是泛泛之交。 我们都不需要做“交际小能手”,断舍离地把懂自己的、志趣相投的、聊得来的人,留在我们身边,便已十分足够。 美术师徐冬冬,在早年的时候,拜访过钱钟书先生,希望得到钱先生为他的诗画集做翻译。那时开门的是杨绛,她穿着非常的简朴、普通,但一开口便能得知她是一位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后向她表明来意。她说钱先生非常忙,可能没有时间。正说着,钱老在里面问谁啊,一边说一边就走出来了。 “他个子不高,戴着眼镜,一股学究的气息。”徐冬冬这样形容钱先生。 “小伙子,你的画很有意思,跟谁学的,有画稿吗?”钱钟书看了几幅他的画后说。 徐冬冬便讲起他学画的经历,然后让他看了看那80多幅传统的中国画。钱先生表示说“有情趣也有诗意,不像你这个年龄画的东西。” 这时,杨绛先生特地为他沏了一杯茶端了过来。徐冬冬心里纳闷,心想他们俩说没有时间,怎么还给我沏茶。他正惊讶着,钱先生说,小伙子,回去后,你要好好地写字。便补充说:“这个还是可看的,但是我很忙,另外翻译这一路,有一个人比我翻译的更好,叫杨宪益。他夫人是英国人,翻译起来也快。杨先生古诗的功底也非常好,你可以去找找他。” 徐冬冬说并不认识这个人,意外的是,钱钟书愿意为他做个介绍。 这时候,惜时如命的杨钱夫妇,已经跟他聊了超过一个小时。后来,钱先生便放下他的手稿,开始去忙自己的事了。 这时,杨绛先生将他送到门口,用徐冬冬的话来说:“她的笑容让我终身难忘,那么慈祥,平和,亲切”。她说,过些天介绍信写好了再来拿。 过了两天,他又敲开了钱家的门,开门的还是杨绛先生。她微微一笑,说你等着,转身去取来钱老写好的信递给了我,说他很忙,今天没有时间了。后来杨宪益先生为他的诗画集做了英文翻译。 在这跟杨钱夫妇交流的例子中,我看到的并非是他们孤傲的那一面。恰恰相反,来者如果是他们认为志同道合的陌生人,会去跟他们交流并且以礼相待的。而是他们的确是位专注的学者,十分珍惜时间。 他们这短短的一辈子,哪能学得完这浩瀚的知识大海,他们珍惜着独处钻研学术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个故事,想起在《我们仨》里,在法国的时候,因包餐的午餐耗时太久,他们俩宁愿自己煮,把时间剩下来读书。 杨绛先生对待来的客人,也是持着这个态度。如若得知对方并无相同兴趣,便觉得这两三个钟是牺牲了阅读的时间,宁愿读书,也不愿跟无共同语言的人浅谈。 鱼跟熊掌,本不可兼得。 他们俩十分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应该做的是什么,并非人云亦云,即使在钱先生因《围城》红遍一时后,亦是如此。 在后来,政治运动的期间,他们仍旧专心翻译跟工作,并在文革这个艰难时期,杨绛先生完成了译注讽刺小说《堂吉诃德》,钱钟书写出古籍评论著作《管锥篇》。 正是因为这份对学术的热爱跟专注,他们才能完成大量名垂千古的著作。 对学问最大的尊重,是对此专注。 愿你我都是位执着又专注的人,明了真我的所需,在接下来的生活里,凭心前行。 钱钟书谈他和杨绛的婚姻,有这样三句话: 1、在遇到她以前,我从未想过结婚的事。2、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未后悔过娶她做妻子。3、也从未想过娶别的女人。 杨绛谈与钱钟书的婚姻:其实我们门不当户不对。 为什么他们能相伴六十年?谈谈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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