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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著名伤寒学家“绍派伤寒”的创始人俞根初治学思想与学术成就

 小小书屋WSC 2018-10-07

清代著名伤寒学家“绍派伤寒”的创始人俞根初治学思想与学术成就

俞根初勤奋好学,治学严谨。何秀山在《通俗伤寒论·前序》中称:“其学识折中仲景,参用朱南阳、方中行、陶节庵、吴又可、张景岳。”从《通俗伤寒论》中俞氏所引用之书看,有《内经》、《千金方》、《伤寒总病论》、《医学心悟》、《顾松园医镜》、《世医得效方》、《张氏医通》、《医门法律》、《和剂局方》、《医方集解》、《伤寒全生集》等等,可见俞氏读书之广,学习之勤,其治学思想与学术成就可归纳如下。 一、治学书宜活读方宜活用 俞根初治病注重临证,何秀山说:“其学术手法,皆从病人实地练习、熟验而得,不拘于方书也,一在于其经验耳。”俞氏对读书与临证的关系,有其自己的观点。认为:“谚云熟读王叔和,不如临证多,非谓临证多者不必读书也,亦谓临证多者乃为读书耳。”把临证比作读书,颇有深意。主张书宜活读,方宜活用,故每能悟前人之奥旨,发前人之未发,非皓首穷经、死而不化者可比。 二、宗仲景参诸家独立杏林 1.辨证外感时病,宗仲景,兼参诸家学说,结合六淫致病理论,以六经统摄三焦、气血辨证,从表里寒热论治外感病,既不同于伤寒学派,又异于温病学派,独能探微素奥,自成一家之言,为后世医家辨治外感奠定了理论基础。

2.注重观目及腹诊。

望、闻、问、切是中医诊察疾病的重要手段,但由于各种疾病有不同的特点,故历代医家在“四诊”的基础上各自发明,叶天士辨治温病以辨舌,验齿,察斑疹、白㾦法。

望诊,居望、闻、问、切四诊之首。

清代名医林之翰说:“四诊为岐黄之首务,而望大为切紧。” 中医学认为,人体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体内五脏六腑气血盛衰皆能映射于面。面部的色泽、形态可反映出内脏及全身的生理病理状况,即所谓的“有诸内必形于外”。

而俞氏辨治伤寒,主张四诊合参,望、切二诊,尤以观目、腹诊按胸腹为要。在《通俗伤寒论》中列有专篇加以探讨,为后世开启源流。其观舌察脉亦与众不同,是俞氏的创新,亦是绍派诊察伤寒时病特色之一。

俞根初谓:“凡诊伤寒时病,须先观病人两目,次看口舌,已后以两手按其胸脘至小腹……” 俞氏观目之法,首以目开闭别阴阳。

凡开目欲见人者阳证,闭目不欲见人者阴证。次观神之有无测重危症知吉凶。

目、腹诊按胸腹为要。

在《通俗伤寒论》中列有专篇加以探讨,为后世开启源流。其观舌察脉亦与众不同,是俞氏的创新,亦是绍派诊察伤寒时病特色之一。

俞根初谓:“凡诊伤寒时病,须先观病人两目,次看口舌,已后以两手按其胸脘至小腹……” 俞氏观目之法,首以目开闭别阴阳。

凡开目欲见人者阳证,闭目不欲见人者阴证。次观神之有无测重危症知吉凶。

凡目有眵有泪,精采内含者,为有神气,凡病多吉;无眵无泪,白珠色蓝,乌珠色滞,精采内夺及浮光外露者,皆为无神气,凡病多凶。

俞氏通过观察患者目白、目眵、目泪、目胞等的变化,辨其属热属寒,为湿为风。

俞氏之观目法,使医者能在纷繁的证候中抓住主要矛盾,于危重病人尤为重要。

何廉臣谓:“俞氏以观目为诊法之首要,洵得诊断学的主脑。”

认为:“五脏六腑之精皆注于目,目系则上入于脑,脑为髓海,髓之精为瞳子。凡病至危,必察两目,视其目色以知病之存亡也。”故列观目为诊法之首要,对其观目的描述亦很仔细,如“凡开目欲见人者阳证,闭目不欲见人者阴证,目瞑者鼻将衄,目暗者肾将枯,目白发赤者发热,目白发黄者湿热……”等等,深得伤寒望目之真谛。

3.腹诊。

腹诊源于《内经》,经云:“胸腹者,脏腑之郭也。”绍派医家将腹诊(按胸腹),推为诊法之第四要诀,《通俗伤寒论》特辟专章加以记述。俞根初认为:“胸腹为五脏六腑之宫城,阴阳气血之发源。若欲知脏腑何如,则莫如按胸腹,名曰腹诊。”

并把腹诊“推为诊法之第四要诀”(一为观目,二为看齿,三为看舌苔,四为按胸腹)。其部位为,“按胸必先按虚里……按腹之要,以脐为先,脐间动气,即冲任脉”。其方法为,“宜按摩数次,或轻或重,或击或抑,以察胸腹之软坚,拒按与否,并察胸腹之冷热,灼手与否,以定其病之寒热虚实”。

俞根初将腹诊的意义概括为:

①虚里测吉凶。按之应手,动而不紧,缓而不急者,宗气积于腹中,是为常。其病理变化,按之微动而不应者,宗气内虚;按之跃动而应衣者,宗气外泄。按之弹手,洪大而搏,或绝而不应者,皆心胃气绝,病不治。虚里无动脉者心死;搏动而高者,亦为恶候。

②冲任辨真假寒热。俞氏认为,诊冲任预后与虚里同功,而辨寒热真假尤为可据。按冲任脉动而热,热能灼手者,症虽寒战咬牙,肢厥不利,是为真热而假寒。若按腹两旁虽热,于冲任脉久按之,无热而冷,症虽面红口渴,脉数舌赤,是为真寒而假热。

③察有形实积。水积胸者,按之疼痛,推之辘辘。食结胸者,按之满痛,摩之嗳腐。血结胸者,痛不可按,时或昏厥。腹诊者,按皮肤之润燥冷热以辨寒热,按其软坚拒按否,以察邪之有无;重按察其痞硬以辨脏腑之虚实

凡目有眵有泪,精采内含者,为有神气,凡病多吉;无眵无泪,白珠色蓝,乌珠色滞,精采内夺及浮光外露者,皆为无神气,凡病多凶。

俞氏通过观察患者目白、目眵、目泪、目胞等的变化,辨其属热属寒,为湿为风。 俞氏之观目法,使医者能在纷繁的证候中抓住主要矛盾,于危重病人尤为重要。何廉臣谓:“俞氏以观目为诊法之首要,洵得诊断学的主脑。”认为:“五脏六腑之精皆注于目,目系则上入于脑,脑为髓海,髓之精为瞳子。

凡病至危,必察两目,视其目色以知病之存亡也。”故列观目为诊法之首要,对其观目的描述亦很仔细,如“凡开目欲见人者阳证,闭目不欲见人者阴证,目瞑者鼻将衄,目暗者肾将枯,目白发赤者发热,目白发黄者湿热……”等等,深得伤寒望目之真谛。

3.腹诊。

腹诊源于《内经》,经云:“胸腹者,脏腑之郭也。”绍派医家将腹诊(按胸等,对诊断疾病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徐荣斋先生称俞氏之腹诊法“能补中医诊断之不逮,可法可传”。中医腹诊虽散见于古代各家文献,但像绍派医家能系统地加以阐述并应用于临诊,实为鲜见。通过腹诊确定虚实真假,具有极高的理论依据及应用价值。

4.对于望、切二诊中的舌诊、按脉亦有其自己的特点,不落俗习,首创六经之下,每经有其主脉、主舌(苔)统领以为纲,以下细分相兼脉夹杂苔(舌)为其目,以纲统目,纲举目张,便利分证识证,对临床诊断有较高的实用价值。

三、祛邪留其出路则正自安

俞根初祛邪以发表、攻里为主,使邪去而有出路。认为:“医必求其所伤何邪,而先去其病,病去则虚者亦生,病留则实者亦死。

虽在气血素虚者,既受邪气,如酷暑严寒,即为虚中挟实,但清其暑、散其寒以祛邪,邪去则正自安。”突显了俞氏以祛邪为主治外感疾患的学术思想。

俞氏认为,伤寒为病,虽千变万化,但究其原因不过是一气之通塞耳,塞则病,通则安。

由此在《六经治法》中提出了“凡伤寒病,均以开郁”为先的观点;并指出,“如表郁而汗,里郁而下,寒湿而温,火燥而清,皆所以通其气之郁也”。

由于风邪自外而入,必先郁肺气,俞氏在治法中,认为风宜宣气泄卫,用药轻则薄荷、荊芥,重则羌活、防风,并以杏仁、橘皮、桔梗为宣气之通用药。

对寒邪之犯,除了外寒宜汗,里寒宜温之外,根据病变部位的不同用药,如上焦佐以生姜、蔻仁,中焦佐以厚朴、草果或丁香、花椒,下焦佐以茴香、沉香或吴萸、乌药,以辛香开郁。

暑病的治疗,俞氏用辛凉宣上之药,轻则薄荷、连翘、竹叶、荷叶,重则香薷、青蒿,而芦根、细辛尤为辛凉疏达之品。

俞氏谓:“浙绍卑湿,凡伤寒恒多夹湿。”辨证重湿,施治主化,为俞氏治伤寒之特色,充实了“绍派伤寒”之内涵。又如治风湿,取“风能胜湿”之意,常通用羌活、防风、白芷,重则苍术、白术、麻黄、桂枝,用温散之品以微汗。

再如湿热之病以芳淡之品宣化之,蔻仁、藿香、佩兰、滑石、通草、二苓、茵陈、泽泻之类通用,重则以五苓(猪苓、茯苓、泽泻、白术、桂枝)、三石(滑石、石膏、寒水石),取其辛香疏气,甘淡渗湿之功。

对燥邪为病,虽分凉燥、温燥,治有温润、凉润之异,俞氏采用达郁宣气,轻扬如葱白、豆豉、薄荷、连翘,升达如葛根、柴胡、川芎,使郁火发,发则火散而热泄。

祛邪而留出路是俞氏祛邪治法的又一种方法,包含着以发表、攻里为主要内容。

在《六经总诀》中说:“邪去正乃安,故逐邪以发表、攻里为先。”并说:“余谓发表不仅一发汗,凡发疹、发斑、发㾦、发痘,使邪从表而出者,皆谓之发表;

攻里亦不仅一下法,凡导痰、蠲饮、消食、去积、通瘀、杀虫、利小便、逐败精,使邪从里面而出者,皆谓之攻里。”指出发表中发汗、发斑、发疹之不同,由其病位深浅而异。“邪留气分,每易疏透,轻则自汗而解,重则解以战汗、狂汗;邪留血分,恒多胶滞,轻则发疹而解,重则解以发斑发疮。”

并提出外风宜散,内风宜熄,表寒宜汗,里寒宜温,伤暑宜清,中暑宜开,伏暑宜下,风湿寒湿,宜汗宜温,暑湿芳淡,湿火苦泄,寒燥温润,热燥凉润,郁火宜发,实火宜泻,阴火宜引等治疗方法。

何秀山高度评价了俞氏祛邪而留出路一法,他说:“此语极为明通,凡邪从外来,必从外去,发表固为外解,攻里亦为外解,总之使邪有出路而已。……邪早退一日,正即早安一日,此为治一切感证之总诀。” 俞氏组方遣药也充分体现了这一特点。

从治疗邪热内陷心包用玳瑁郁金汤中可以看出,方中除用介类通灵之玳瑁、幽香通窍之郁金为主药以外,使以山栀、木通引上焦之郁火屈曲下行,从下焦小便而泄;野菰根、竹叶、灯心、带心翘,以轻清透络,使火热、痰邪外达而神清。如加减小柴胡汤方,方中使益元散滑窍导瘀,俾邪从前阴而出。又如导赤清心汤,方中以茯苓、益元、木通、竹叶引其热从小便而泄,以童便、莲心咸苦达下,交济心肾而速降其热。再如蠲饮万灵汤,方中用芫花、甘遂、茯苓、大戟峻下逐水,使胸及胁腹之饮,皆从二便而出。邪留出路,不仅仅是治伤寒的一种好方法,其他疾病也适用。

四、以通为补灵活应用成法

俞根初在祛邪留出路的方法之后,“以通为补”又是一种特色。俞氏谓:“以通为补,此皆庞安常之法也。”俞氏治疗妊娠伤寒,“疏邪解表,以治其标,扶元托散,以培其本;营虚者,养血为先,卫虚者,补气为亟,营卫两虚,温补并施”。俞氏在临床作了充分运用,如孕妇里热壅闭,大便不通,脉洪数者,以黄芩、黄连、黄柏、栀子、大黄组成的三黄解毒汤治疗。

妊娠而见热郁阳明,热极而发紫暗,脉洪数者,若不急治,胎殒在即,俞氏以青黛、鲜生地、生石膏、升麻、黄芩、焦栀子、葱头组成的青黛石膏汤治之。俞氏认为:“如用血分滋腻之药不效,又当审察应下则下,惟中病则止,不可固执成法。”

在《妊娠伤寒》中治产后伤寒身热,恶露为热搏不下,烦闷胀喘狂言者,抵当汤及桃仁承气汤主之。伤寒小产,恶露不行,腹胀烦闷欲死,大黄桃仁汤(朴硝、大黄、桃仁)治之。

五、护胃气全藉阳明有新意

俞根初治伤寒尤重阳明,指出:“伤寒证治,全藉阳明”;“凡勘伤寒病,必先能治阳明”。

俞氏认为:“邪在太阳,须藉胃汁以汗之;邪结阳明,须藉胃汁以下之;邪郁少阳,须藉胃汁以和之;太阴以温为主,救胃阳也;厥阴以清为主,救胃阴也;由太阴湿胜而伤及肾阳者,救胃阳以护肾阳;由厥阴风胜而伤及肾阴者,救胃阴以滋肾阳,皆不离阳明治也。”

又说:“伤寒多伤阳,故末路以扶阳为急务;温热多伤阴,故末路以滋阴为要法。扶阳滋阴,均宜侧重阳明。”

何秀山认为:“伤寒虽分六经,而三阳为要,三阳则又以阳明为尤要,以胃主生阳故也。若三阴不过阳明甲里事耳,未有胃阳不虚而见太阴证者,亦未有胃阴不虚而见厥阴证者;至于少阴,尤为阳明之底板,惟阳明告竭,方致少阴底板外露,若阳明充盛,必无病及少阴之理。

盖少阴有温清两法,其宜温者,则由胃阳偏虚,太阴湿土偏胜所致;其宜清者,则由胃阴偏虚,厥阴风木偏胜所致。

阳明偏虚,则见太阴厥阴;阳明中竭,则露少阴底板。故阳明固三阴之外护,亦三阳之同赖也。

如太阳宜发汗,少阳宜养汗,汗非阳阴之津液乎?”所以,俞氏设九味仓稟汤以益气发汗,此方妙在人参、茯苓、仓米益气和胃,协济活、防风、薄荷、前胡、桔梗、甘草,各走其经以散寒,又能鼓舞胃中津液,上输于肺以化汗,即取“藉胃汁以汗之”之意。

又如设调胃承气汤缓下胃府结热,方中较仲景调胃承气汤多姜、枣二味,以助胃中升发之气,秉“藉胃汁以下之”之意,别有新意。

俞氏在《和解剂》中,对小柴胡汤看好,方中以人参、半夏、生姜、大枣和胃阳壮里气。“盖里气虚则不能御表,表邪反乘虚而入,识透此诀,始识仲景用参之精义。盖上焦得通,精液得下,胃气因和,不强通汗,而自能微汗以解。”

俞氏认为,治法虽千变万化,健脾应放在首位,脾胃若不健,药又岂能收功?俞氏在临床应用得心应手,如治阴虚火旺,心阴虚者,以阿胶黄连汤出入;肝阴虚者,丹地四物汤为主方;脾阴虚者,黑归脾丸主之;肺阴虚者,清燥救肺汤;肾阴虚者,知柏地黄丸;冲任阴虚者,滋任益阴丸。对脾胃未健者,先作一番修正。俞氏还十分顾及阳明,如在清燥养营汤中,以陈皮运气疏中,以防碍胃滞气,梨汁醒胃以增汁。

六、方药以轻灵见长切实用

俞根初在《通俗伤寒论》第一章就开明宗义,设六经、三焦、六淫病用药法,列方剂101方,分汗、和、下、温、清、补六法,以应六经治之。使医者有规可循,有章可依,起

阳明偏虚,则见太阴厥阴;阳明中竭,则露少阴底板。故阳明固三阴之外护,亦三阳之同赖也。如太阳宜发汗,少阳宜养汗,汗非阳阴之津液乎?”

到提纲挈领的作用。所制汤方,每出新意。方药以轻灵见长,切实有效。如羚角钩藤汤、蒿芩清胆汤、加减葳蕤汤、调胃承气汤等方至今为常用名方。

七、疗疾重调护饮食讲宜忌

俞根初重视调护,指出“伤寒温热,大邪退后,余热未尽,元气已虚,胃虚少纳,脾弱不运”,应当清余邪、调脾胃。如,起居调理法说:“吾绍之病家,一病之安危,多有责之于医,不知侍者对于病人,往往居处不合理,身体不清洁,寒温不适宜,卧起不定时,不但无助医家治疗之能力,实则助长病菌之孳生。”说明调护对治疗疾病的重要性。

八、瘥后之调理更注重脾胃

俞根初十分重视瘥后之调理,认为瘥后调理不慎,常易致复发而前功尽弃,并设瘥后调理一节。在瘥后调理时,更注重脾胃。

俞氏认为,瘥后遗症的药物调理,当分补虚、清热两项。补虚有两法,一补脾,一补肾,可以六君子汤、黄芪建中汤、叶氏养胃汤;清热亦有两法,初病之热为实热,宜苦寒药清之,大病后之热为虚热,宜用甘寒药清之,二者有霄壤之殊。

凡人身天真之气,全在胃口,津液不足,即是虚,生津液即是补虚。故以生津之药合甘寒清热之品以治感后之虚热,如麦冬、生地、丹皮、北沙参、西洋参、鲜石斛、鲜茅根、竹沥、梨汁、蔗浆之类,皆为合法,丝毫无苦寒之弊,顾护胃气又注重阳明。

俞氏一生虚怀若谷,敬同道,重医德,对病家已在他处诊过的,必问其所服何药,某药稍效,某药不效,明其有否药误,以便核前之因,配己不见,默为挽救,从不吹毛求疵,信口雌言。并告诫:“如果病已垂危,无可挽救,慎勿贪功奏技,而违众处方,以招铄金之谤。”对病家专好议药以责问医者,医家专好议方以伤残同道,议药不议病的随俗深恶痛绝。这也是对不良医风的有力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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