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b p的分化 不仅英语里有b p的变换,汉语里也同样存在。如字根“扁”读音是bian,“偏、骗”都从“扁”得声,却分别读为plan,pian,即由b变成了p,再如: 白:伯柏百→拍帕怕; 半:伴拌→判畔叛; 包:苞孢胞龅鲍刨雹抱饱疱一咆狍疱跑刨炮胞泡袍; 比:毕陛妣庇毖→批砒屁; 并:迸发→拼写骈; 皮:披疲破颇→彼被玻波菠; 暴露baolou,原读作pulou 2.汉语古无轻唇音f 清代学者钱大昕曾提出“古无轻唇音”的论断(《中国大百科全书·语言文字》,313页)。认为近代汉语中的轻唇音(即唇齿音)是从重唇音(即双唇音)分化出来的。这个论点很容易得到很多证明。 开封有个塔叫“繁塔”,该塔建于五代后周时期,当时的读音代代相传,本地人知道叫pota,外地人看见这两个字就念fanta,汉语的f音很可能是在五代以后的事。 读负如背,古文“凤”“鹏”原为一字。 甫捕博,由绑分化出捕bu,手无缚鸡之力之“缚”本读po,比较搏斗、博士等,po音后来变为fu音, 方fang,旁pang,磅bang,也读pang. 丰feng,峰feng,蓬peng,蚌bang,也读beng 分fen,颁ban,盼pan, 发fa,拨bo,泼po 3.b p m f的分化 汉语拼音方案声母表b p m f是一个系列,它们都是唇音系列,它们之间的音义关系值得深入研究,从历时角度我们可以举下列一些问题。 1)西藏为什么叫Tibet? 唐朝时西藏叫吐蕃,唐朝时读音是tubo,唐僧取经经过西藏得到过文成公主的资助,很可能是那时候把tubo译到西方去的。所以英语是Tibet. 番 bo 的读音还保存在“广播”的“播”中。 2)梵语b译为汉语b p m f 佛,来自梵语buddha,原义为“觉恬,启蒙”,佛教用语是“觉者”,即“自觉、觉他、觉行圆满三项果位俱全者。”大乘佛教指一切人,小乘佛教只指释加牟尼。据《汉语外来语词典》有的把buddha音译为“勃塔、勃陀、勃驮、步 他”的,有的音译为“佛陀、佛图、浮图、浮头、浮塔”,有的译为“母驮、母陀、没度、没驮’’,等。现在看第一音节是bmf都有,可能当时都读作b音,后来统一为“佛”了。这个译法与原文读音不一致,可以证明在翻译佛经的漫 长时间里(东汉起中经三国两晋南北朝到宋元),汉语中由b音逐渐产生出来了f音。 菩萨,译自梵语bodhisattva,对释迦牟尼未成道时的称呼,曾译作“菩提萨穗、萨灌、煲牒萨督呀;扶萨、扶薛;冒地萨怛缚”,bod-hisattva=bodhi无上道,知识,启蒙+sattva大心,本身,本体。 比丘,俗称和尚,来自梵语bhiksu,译作比丘,比呼,又译作副刍。 跋渠,来自梵语barga部类,佛经的章或一部分,译作跋渠,又译作“伐伽”。 Bangkok译为“曼谷”,Bangladesh译为“孟加拉国”,Burma译为“缅甸”,把b译为m。 3)梵语v译为汉语b p w: 波奴,来自梵语vidhu,月亮,又译作波度。 补骨脂,来自梵语vaknci,一种药用植物,种子有香气,在中国医学上用为补阳,又作破故纸,婆固脂。 跋窄堵,来自梵语vastu,佛教律藏之名,品类律,又译作“伐窄都,婆薮斗”。 涅檗,来自梵语nirvana,把v译为p。 塞尔维亚,译自Servia,是把v译成了w,汉语中没有v音,Servia现在又变成了Serbia,是v变成了b。 4)梵语m译为汉语m b: 卑栗蹉,来自mleccha mletchas,佛教月语,界外的人,边地的人,下贱的人,原为地名。又译为蔑戾车、篾隶车、弥离车、弥戾车、密利车。 由上边汉梵译例,可以推测,现在由b p f m开头的字,在当时可能是混在一起的,至少有些人是这样,后来逐渐分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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