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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论语.颜渊》司马牛之忧

 柠檬树下的思考 2019-08-04

【04】               司马牛问“君子”。子曰:“君子不忧不惧。”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矣乎?”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这段话还是孔子针对于司马牛自身的问题,来解释什么是君子。

因为司马牛的哥哥参与宋国的政治叛乱,他总是很忧虑,所以孔子告诉他,作为一个君子,不要有那么多担心和恐惧。司马牛也没弄明白,认为孔子的答复像是在开玩笑,孔子接着解释说,只要自己反省一下,没有做什么值得愧疚的事情,有什么可以忧虑和惧怕的呢?——正如俗话说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虽然桓魁参与作乱,但是跟你司马牛没什么关系,所以孔子告诉他,你自己做事坦坦荡荡的,有什么可忧惧的?

【05】               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

这段话还是司马牛担心桓魋会因为谋反而身死,所以跟子夏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兄弟,而唯有我的兄弟要死了”,子夏开导他说“我听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这句话流传至今,一般都是对事情无能为力时候的自我宽慰,一个人的生死是命运决定的,至于富贵这要看老天爷怎么安排——意思是,你哥哥的生死你无法影响,他既然选择了造反叛乱,就要看命运怎么样了。

接着子夏进一步说,一个人能够做到“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敬”就是“敬事”,认真对待每一件事,减少过失,跟人交往的时候能够恭敬,而且遵守礼法,这样的话“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这个“兄弟”,跟我们平日里说的哥们兄弟不是一回事,而是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诚心与你交往。最后子夏又强调了一句“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何必担心没有兄弟朋友呢?

    我们看孔子和子夏两个人对司马牛的劝导,孔子说“内省无疚”,强调的是加强内在修为,多反省一下自己的言行,而子夏的“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则是外在功夫,在形式上做到“克己”,所以孔子认为“商也不及(见《先进篇.第十六》)”,并且教育子夏“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见《雍也篇.第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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