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是清朝长洲人沈复(字三白,号梅逸)著于嘉庆十三年(1808年)的自传体散文。 “浮生”二字典出李白诗《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芸娘即陈芸,芸娘是沈复的表姐,长沈复十月,二人幼即无猜,芸生而聪慧,刺绣之余渐通吟咏,沈复眷其才思隽秀,缔姻。 从《浮生六记》看芸娘,沈复夫妇为家庭所不容,但最本质的原因还是他们夫妇二人率真任情的个性作风与封建礼法相冲突。 以家长和传统的眼光来看,沈复就是一个“不思习上”的败家子,而陈芸则是助纣为虐的坏媳妇。 以现代人的角度看,林语堂先生说芸娘是“中国文学中一个最可爱的女人”,诚非过誉,读完《浮生六记》,我都产生了“沈复配不上芸娘”。 幸运的是沈复写下了《浮生六记》,我们才得以隔了两百多年,还能领略到芸娘的风采。 敢于女扮男装去观庙会,能够懂行酒令,效仿《怜香伴》为夫纳妾,也能顶住压力为公公谋妾室,她是勇于打破传统的奇女子。 行酒令:芸娘不擅长喝酒,最多也饮不过三杯,沈复就教她“射覆”这种行酒令,夫妻两也饮酒作乐。 原文中也叙述到:“芸不善饮,强之可三杯,教以射覆为令。自以为人间之乐,无过于此矣。” 女扮男装沈复有机会亲自去参观插花布置,回家与妻子称赞这个活动,芸娘不免心动,但芸娘身为女子,出门多有不便。 沈复答之:“戴我的冠,穿我的衣裳,也是化男为女的法子呀。” 于是芸娘把髻改为辫子,添扫蛾眉,恰如一翩翩少年郎。 在庙里到处游玩,却没人发现芸娘是女子。 效仿《怜香伴》为夫纳妾芸娘想为丈夫纳一位妾,唯一的要求:要有韵味。一次偶遇,芸娘与憨园相遇,大赞憨园:既美丽又有韵味。 芸娘与憨园相约次日中午相见:一起吟诗作对猜酒令。再次密约,十八日相见。 芸娘笑着指手臂上的翡翠钏道:“等你看见此钏上了憨园的手,事情就成了。” 到了相见之日,憨园略带羞涩,因为翡翠钏已在她手臂上了。 因为憨园的母亲温冷香嫌贫爱富,憨园最终被嫁入了豪门,这门亲事也黄了。 何为《怜香伴》?
有一种说法:这个故事的题材是男权社会下女子之间的恋情,从中可以看出中国古代社会男性对于女同性恋是持赞赏态度的。 顶住压力为公公谋妾室沈复的父亲不断暗示沈复,儿子辈倘若能从家乡觅一人来,我说话的时候,好歹也有人听听。 芸娘因此找到了一个姚家姑娘,芸娘恐怕这亲事又不顺利,暂时谎称姚家姑娘是邻家前来嬉戏玩耍的姑娘。 后来父亲在家书中坦白,这个姑娘很合我的心意。 此事被母亲发现,从此,芸娘在母亲那里就受了冷落,失了欢心。 看完全篇,芸娘生存环境并不好,除了丈夫的疼爱外,她也默默的承受了很多东西。 平心而论,沈氏夫妇的日子的确很清苦,而芸娘却能享受于其中,把生活过得很潇洒,这也是难能可贵的。 文/席如之书 【原创】 图片参考网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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