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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平衡,这是物极必反的临界点,也是我们走向成功的着力点

 太极087 2022-05-17 发布于山东

宇宙中的万物是由宇宙中的基础物质即“原质”衍生而来的。“原质”是从宇宙大爆炸前的“无”中而来,“无”即是高温的能量奇点。奇点大爆炸后就生成了物质的原质,原质就是最小的物质,就已经处于“有”的状态。原质聚集后生成星球、天地,天地又生万物,形成了我们当下存在的宇宙状态。所以,天下万物就是“有”的体现,“有”从“无”中来,“无”就是玄之又玄的事了。

正是这个原因,老子才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是老子所悟“天道”的核心规律。

对于“天道”的核心规律,在遥远的缺乏充足资讯的古代,绝大多数人弄不明白,更说不出来。但也有极少数像老子这样的智者,他们不仅明白,而且还能身体力行地运用于实践。唯一感到吃力的地方,就是太难表述出来了。但这些智者却认为:事物至极则反,反则消亡,此是人类的经验认知,也是天道的自然规律。

古今中外有多少帝王,梦想过自己的王朝能够经久不衰、传至千代,却没有一个实现。又有多少人在事业巅峰的时候想要一直延续,却总是事与愿违。但也有很多人在人生的低谷中凤凰涅槃,获得重生。

所以说,尊重物极必反的规律,克制自身的骄傲,持守敬畏和谦卑,才能让生命的色彩持久绚烂。如果事物一直在无限发展的途中,这个事物就不会存在于世,就不是宇宙间的事物了,就如宇宙的扩大,也不会无限制地扩展下去,最终也必将收缩回来,结束其存在。

但这个过程又是说不清楚的,所以老子才说:“道可道,非常道。”

什么是道?用今天通俗的表述来说,就是一切能量及能量运行规律的总和。这句话不是哲理概念及定义。

针对中国哲学核心概念“道”的定义是什么?我们可以根据老子的“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哲理本义,在哲学范畴给出“道”的终极性、普遍性与普遍行为规律的定义:“万物之本之一”生化“万物之体之多”的生命机制中,“有与无”共同存在,“无”依存在“有”之中,并且“无以势之行”之形式,依存在“有”的目的之中,称之为道。或者是宇宙生化之道,是道中的“有与无”共同存在,“无”依存在“有”之中,并且“无以势之行”之形式,依存在“有”的目的之中,称之为道。即,老子说的“道可道”。

通观全本《道德经》,在老子看来,万物有它的物理或原理,万事有它的事理或道理,万事万物都有它自身固有的属性——道,万事万物的性质或性状、特点或特征、规律或规则、实质或本质、核心或真相、前因和后果、信息和数据等一切内涵与外延,就是道。

以物质为道,道从何来?物质和物质间的存在规则、法则、规律因何而起?为什么目的?有什么意义?科学在这条道上走,无论追究多深、回溯多远,也无论用了多么先进的技术,却越来越发现逻辑不通。科学除了发现越来越多的为什么,就是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不可能,“证伪”是这条道的驿站与终点。

以生命为道,道从何来?生命源于物质,不但物质的为什么全部存在,而且,围绕生命存在发生的生死、伦理、道德、精神、自我等问题交织成更多的为什么,而且,无论我们怎么脑洞大开,想象、虚拟、设计出多么远大、多么理想、多么不可思议的未来,却仍然无法解决生命各自存在的共同之道,生命存在的终极目的和意义不可得,“虚无”是这条道路上没有终点的未来。

虚无状态是能量的存在,是既有宇宙形成之前的状况。有形、有相、有名的存在,是物质的宇宙形成后才有的状况。

我们要理解能量及能量运行规律的本质,就要回归到虚无的状态,有形的身相虽然不能归于虚无,但无形的意识和思维却可以超越有形的存在。因为能量及能量运行的规律是不可能说尽的,也不可能完全地认知清楚,就如同我们可以说出的一切概念和形象,它往往并非是概念和形象的本质。

在老子的逻辑里,一切概念和形象的本质是能量,这才是永恒的存在。

在这里,老子是在告诉我们:要善于从虚无的能量存在,也就是从出离有形的物质形态去领悟能量及能量运行的规律。要善于从有形的能量存在,也就是从感知到的物质形态去认识能量及能量运行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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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子的逻辑里,虚无和实有本来都是来自于能量,所以它们的本质并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因为后天人为的认知,而有了不同的概念和形象。

在这里,我们所说的实有,也就是有形的物质存在。

这个“实有”就是宇宙本源的“道”,也就是能量及能量运行规律的奇妙和精深处。只有我们明白了这个底层逻辑,才能弄懂弄透世间万事万物的变化缘由。

我们生于天地间,一切行为皆在此规律的控制中,我们要谨慎地遵循此规律去做事,进而预防“物极必反”的发生,免遭损失或祸殃。

在《塞翁失马》这则寓言里曾说古时候,有一位老人居住在靠近边塞的地方。某次,他家的马无故跑入了胡人的领地,邻居们都为此来宽慰他。老人却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过了几个月,那匹跑丢的马自己找回来了。不仅如此,它还带回了几匹胡人的良驹。邻居都赶来表示祝贺。老人又说:“这未尝不是一种灾祸。”

老人的儿子酷爱骑马,见家中来了良马,兴奋不已。某日不慎,从马上掉下来摔断了腿。人们又前来慰问,老人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年后,胡人大举入侵边塞。健壮男子都被征去作战,一时之间死伤无数。惟有老人的儿子,因为腿瘸的缘故免于征战,保全了一条性命。

可见,人生福祸无定,可以否极泰来,也可以泰极否来。我们总是根据当前的情况,判断什么是好运、什么是厄运。

正因如此,我们才因为困境的出现而忧愁,又因为困境的消失而欣喜。其实所谓的好运和厄运,只不过是我们人生中的一个片段而已。

我们不妨将绝境看淡,将眼光放远。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们就能认识到人生其实是一场修行,而修的就是一颗心。心若宽了,一切就完美了。心若淡了,我们的人生就幸福了。

对于这个观点,老子曾多次举例论证的推论结果也呈现了这个哲学规律,并且多次在推论中运用这个规律去证明事物的法则、走向。

在老子的逻辑里,一个事物的存在,它只有向强与弱两个方向去发展,如果是向弱的方向发展,最后这个事物弱到没有,就消亡了。它也不可能永远保持在中间不动,如果向强的方向发展,也不可以无限制地强下去,物极必反,就会呈现出它发展目标的反向结果。如果事物的进化发展可以无限进行下去,永远没有打住的那一时刻,那么,这个事物就无法得到平衡。

古代先贤更看重整体的平衡和长久的和谐。在古代先贤看来,任何事物都有阴阳两面,阳长阴消,阴进阳退。问题的关键不是阳占多少、阴占多少才合适,而是阴阳平衡才最符合天地之道。

有的时候,暂时获利,但破坏了阴阳的平衡,对将来的稳定有巨大的负面影响。有的时候,暂时受损,但有利于维护阴阳的平衡,反而对将来的和谐有着巨大的促进作用。

古代的圣贤人物,不怎么谈利,而是喜欢谈吉,谈福。吉和福看重长期累积的效果,而不注重当下一城一地的得失。

我们常说吉人自有天相,意思是说我们如果能够秉持天道,积德行善,上天就会眷顾我们。

明代袁了凡所著《了凡四训》的根本,就是栖霞寺的云谷禅师告诫他的话:“命由己立,福自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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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己立”,并非由自己乱来,而是有一个天命在,这个天命就是“善”。“己立”所立的根基,就是德,就是善。

老子说:“天道无亲,常于善人。”

天下的圣人、宗教家都是一致的,他们告诉我们的真理只有一个,积德行善才会获吉,才会有福。

上天有好生之德,究竟是损,还是益,关键是看对族群的和谐是否有利,对人与自然的平衡是否有利。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这是一辈子的志业。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这喧嚣的尘世间,能否保留一方心灵的净土呢?《道德经》绝对开卷有益。如果我们从《道德经》中能够领悟老子的思想,绝对会受益终生。

我们怎样才能使事物保持平衡呢?这就需要我们认识到,当我们的头脑处在一个非常混乱的状态里时,是不可能保持平衡的。说白了,就是不能保持在中间,我的意思不是说我们应该保持在中间。

如果我们试着保持在中间,我们就永远不会在中间。中间只是一个平衡,我们无法试着站在那里。我们不得不靠向左,我们不得不靠向右。我们不要执着于任何位置,我们要自由,我们要让自己靠向左,或者靠向右之间。

如果一个微妙的点出现在我们偏极的地方,我们就不能保持平衡,我们就不能处在中间。因为平衡不在我们的外面,如果我们到外面看的话,就有左和右,没有中间,也就是没有平衡。

平衡就像时间一样,空间和时间是一起的。

试着理解这一点:如果我们看钟的话,有过去、有未来,没有现在。我们的钟从来不说现在是几点,它不会说,也说不出来。如果它刚一说,话还没出口,时间就成为过去了,就不是原来的那一秒了,所以钟的指针从过去走到未来,只有那么短暂的现在。它只有过去,没有未来,现在只是时间里微乎其微的一部分,他只是我们头脑深处的一个平衡,一个中间,而正是由于这个点的存在,就把时间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过去,另一部分是未来。

那么,现在在什么地方呢?现在在我们的大脑里面,在我们的意识里面。如果我们向外看,我们就会发现过去和未来。如果我们向内看,就会发现现在,永远是现在,它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如果我们向内移,我们就会移进现在的永恒。如果我们向外移,我们不是移进过去,就是移进未来。

空间的情形也跟时间的情形一样,在空间里有左或者右。如果我们靠向左,它是在外面的,如果我们靠向右,它也是在外面的。如果我们在两者之间取得一个平衡,突然间,我们在里面了,我们就把外面和里面平衡了起来。

这就是说,中间一点在我们的里面,它不属于外面的空间。

实际上,现在和中间是一起的。每当我们在现在的时候,我们都在中间,每当我们在中间的时候,我们都在现在。中间不是我们外面的一个位置。它跟现在一样,是一个内在的现象。

当老子说“保持平衡”的时候,我们不是说要把平衡变成我们生活中一个静止的现象。它不可能静止,我们将不得不连续地维持它,移向左和移向右。

在这个移动的过程中,有时候我们会经过自己存在的最内在的点,然后突然,我们就在中间了,我们就达到了平衡。然后突然,我们又会发现一个向内的爆发,而不是一个向外的爆发,我们又感到自己不再一样了。

不管我们什么时候经过那个内在的中间的位置,我们都不再一样了,我们变得极有活力,我们变得极度天真,我们变得极度纯净和神圣。

在那一刻,对我们来说,不存在黑暗,不存在罪恶,不存在内疚。不管我们能在什么时候找到那个平衡,我们都是神,我们都是一个上帝。但是,我们不能发现它一次就了结了。

这是为什么呢?这是由我们的生命所决定的,因为我们的生命永远是一个不断的平衡,是一个连续,是一个持续。我们不可能把它变成一个商品,我们买了一次,它就永远在我们家里了。但生命不是这样,如果我们不觉知,不去唤醒生命的觉醒,我们就会一次又一次地错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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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我们必须意识到平衡不是外面的一个固定的点,它是处于中间的。我们可以从两点中的任何一点达到它,或者试着一刻接着一刻地在对立面之间取得一个平衡,因为在这个平衡里,恨在爱的里面,愤怒在慈悲的里面,而这所有的对立面之间,只要超过了某个极限,就会走向对立面。所以,我们要在对立面之间不断地平衡。

如果我们样做的话,我们将逐渐地发觉它的诀窍:所以事物对立面的转换,都受一个宇宙规律所操控着,这个规律就是:事情发展到极端会向反方向转化,而事物到了极点就可能会以相反的形态呈现。

而这个规律,就是物极必反。

在宇宙中,一切可发展的事物、概念、现象等,它们正向发展到极限,就必然呈现反向的结果。这个就是“物极必反”的哲学原理。所有的事物发展规律都必须呈现这个哲学原则,比如乐极生悲、大智若愚、大道无形,等等。

在老子的逻辑里,物质与生命都是具象的存在,道在本不在象,两者都只是道的显示,不呈现道的本质。

几千年来,我们人类从物质与生命中探究道,并意图以道来掌控物质与生命,其结果是舍本逐末,本末倒置。

道被看作是万物之母、万事之初,老子才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道被看作生命的依附和生命的利益,被看作可以利用的万法之宗。行这样自然之道几千年,文明的人类造出满世界的物质财富和满世界各自为生的人,物有奇有贵,人有勇有谋。

不过,无论怎样物华天宝,无论怎样人杰地灵,道象之下,人心未变,人性未变,人的本质未变,生存竞争的模式也未变,而且,一切也并无本质性改变的迹象。

不能不说,这一切都缘自自然之道。举例来说吧!就像爱和恨一样,我们不知道爱为什么会转向恨,但生活中却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当爱到极点的时候,也就成为了恨。这个恨的点在什么地方,我们无法想象出来,我们只能认为它是一个非常活跃的现象,以至于我们无法把它想象出来。它就像一只蝴蝶在花园里飞来飞去。如果我们想抓住一只蝴蝶,想把它钉起来,那它就死了。我们可以钉它,但它不再是一只蝴蝶了,它已经成为了一只死的蝴蝶,生命已经离开了它。

爱和恨就像一只蝴蝶一样,是一种内在的平衡,我们无法钉住它。所以它是不能定义的、不可捉摸的。

这个逻辑,完全符合老子的哲学思想。老子说:“可以说出的道就不再是道了。可以说出的真理早就变得不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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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子的逻辑里,产生事物走向对立面的这个点也是不可捉摸的,因为它太活跃了。等到我们够着它的时候,蝴蝶已经飞走了。只要我们去看看,甚至我们在花园里走走,当我们靠得越来越近,蝴蝶就准备飞走了。当我们几乎要抓住它的时候,它已经离开那朵花,它早就在另一棵树上了。我们无法钉住它。如果我们能够抓住它,它就死了。

在很多年前,我曾经读过华莱士·斯蒂文斯的诗,他是西方一个很有洞察力的诗人。他在一句格言里说:“亚里斯多德是一具骨架。”我很喜欢这句格言。为什么呢?因为逻辑是一具骨架,逻辑总是属于死的东西、属于死亡,它不属于生命,任何固定的东西都是死的。

正是这个原因,我在为《婚姻心理学》这本书写序时,我说:婚姻是一只钉住的蝴蝶,爱情是一个活的现象。我们可以定义婚姻,但无法定义爱情。甚至法院也能决定什么是婚姻、什么不是婚姻,但是没有人能够决定什么是爱情。婚姻是合法的,爱情则超越所有的合法性,它从某种未知的东西穿透到爱情里、穿透到爱情的现象里。

我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我看来,内在的平衡是无法被钉住的,我们必须找到它的诀窍。而且这种诀窍一定存在着,我们能够找到它。既然我都能够找到它,为什么你不能找到它呢?你当然能,老子就找到了它。

当老子找到它的时候,老子就说:“如果有一个人找到内在的平衡、内在的安宁、内在的寂静的小声音、内在的超越所有理解的诀窍,那么每一个人都能够找到。”

在老子的逻辑里,它的里面是我们的未来、是我们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就是我们要试着平衡,要进入两极,要始终保持警觉。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在两者之间找到那个平衡。

那个平衡是什么呢?就是自然力。

自然力就像古人画的那个太极图,一半阴,一半阳,阴阳和合,是最佳状态,一旦阴阳失去平衡,它就动起来了。谁在动?自然力。怎么动?向其相反的方向转化,最终达到阴阳平衡的状态为止。

故此,老子说:“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反,是道的本体,道体虽然虚无、清净,但却是所有变动的主角;弱,是道的表象,道虽然看似柔弱无用,却是天下有用的根本。大家都知道天下万物生于有,却不知道有生于无。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有生于无的道理,也就不会执着于事物的表象了,也就不会执着于去探究什么是“无穷”了。

在物质的世界里,是没有无穷这个概念的。按照道的原理,走到最后,就必然出现在开始的原点处,就可以断定是一定能从反面回来的。

正因为这样,老子才说:“如果用反向去作用于事物,才是道的作用方向,去弱化事物的正向发展才是道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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