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二十四年,新任澄海知县尹佩绅捐俸。倡导“镇市中商民”合力捐资,购买林泮没官住宅“大夫第”共30间,改建为风伯庙,并亲自“虔具牲醴以致祭于风伯之神”,在庙前树立《樟林镇鼎建风伯庙碑记》。风伯庙的建立意在保佑洋船海上航行的安全。风伯庙建立之后,知县尹佩绅对风伯庙的祭祀和庙产管理仍十分关注,每年春秋二祭时各行商、船户、乡民等都要在场。 风伯庙从一开始就依靠官员的“行政干预”而得以建立和运作,具有“外来”的性质,难以融入到本地百姓的日常生活中,因此认同感很低。故官员一旦离开,庙宇的衰落就不可避免了。加上清末民初的重大社会变动,风伯庙这种带有明显“官方色彩”的庙宇失去了存在的基础。 宣统元年,塘西社乡绅在此地建立广智高等小学,1931年改称为区立第一高等小学。1939年因县城为日本军队占领,澄海县立中学迁来风伯庙上课。1943年底,日军攻陷樟林,次年春又在风伯庙设樟东日语学校和伪三中。光复后,1946年在此地建立了苏北初级中学,后苏北中学改到新校舍(美园)办学。目前此处成为了苏北片校友会活动的场所。 老校舍是我记忆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那年懵懵懂懂的我就在这里开启了初中生涯。在这里遇到许多有趣的老师同学,也发生了很多终身难忘的趣事。 每次上学放学都要经过这个大门,当时的“门房”是一个帅小伙,我们叫他“猴建”,如今已经成为同事。 当年的初一(1)教室 当年的初一(1)教室,这里有我许多青春的回忆。肤色黝黑的数学老师在黑板画个圆,三角板对着圆心,粉笔从左往右一划,口里一喊“我过0……”,我们在下面异口同声:“你真实过乌……” 对了,美女班长外号“四项”,因为我们觉得她就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模范标兵。 初一(1)教室外 教室外是我们下课娱乐的好地方,但也有不愉快的回忆,班主经常放学堵在这个地方让我们背英语单词,万一背错就得继续改到正确才能回家。轮到我的时候,我把ORANGE背成“乌鸦音阿二姨”,结果被罚到天黑,等不到儿子归家的老爸才急急忙忙来到学校把我领回。 难道这不是一种形象化的背诵法吗?时至今日,我都非常清晰记得这个单词的拼写。 风伯庙前的这口井,当年我们一帮同学经常围在井边吹牛兼探讨人生,并产生了特定的“井头文化”。平同学讲他暑假到外省一个叔叔的部队里,尝试了打枪、开炮、开坦克。我们其实都知道他在吹牛,但心底里倒也渴盼这是真事。 风伯庙前的空地当时有一个沙坑,是跳高跳远的场所。每天放学几乎都能看到建亮老师在这里表演跳高,随便一跳都是一米六多,总能引来无数女生的尖叫声,羡煞一众男同学。 策谋球场是上体育课的地方。对于男同学而言,最困惑的事莫过于每次上课总有一两个女生到体育老师跟前轻声请假,然后老师很爽快就同意了,而男生无论怎么恳求都不被允许。世纪之谜啊。 礼堂,是开会和打乒乓球的地方。以前这儿周边住着很多老师,我们不大敢进来。如今,这里是苏北片校友会活动的地方。 初二我们就到美园上课了,但发生在老校舍的一幕幕却总是难以忘怀,如今,我偶尔也会来这里和校友会的师兄师姐们互动。 年前本来筹划春节期间召集当年的同学来这里聚一下,没想到疫情发生,不能聚会。待疫情消散,一定要约老同学们来这里缅怀逝去的青春。 日复一日年复年,风伯庙的耀眼光泽也已消退,逐渐弥漫在寻常的日子里,只余荒凉。府邸房门大多紧闭,窗棂逐渐失灵,雕花渐渐褪色,红砖慢慢开裂,火巷全然荒芜,天井已经坍塌。风伯庙已老去,成为一代代老苏北人心中永远的念想。但近期,我欣喜地看到这里经过校友会的师兄师姐们清理、维护、布置后重焕光彩。感谢校友会的师兄师姐们。 梦回风伯庙 作者:陈群歆 当我们青春年少 求学樟林风伯庙 留下优秀诗稿 开启一生幸福美好 让回忆随叫随到 穿越时空隧道 写成传奇报告 铸就经典熏陶 当岁月渐渐变老 古港依旧激荡波涛 心海照常涌起浪潮 永远牵挂苏北母校 当我梦回风伯庙 校园萦绕阵阵欢笑 班长起立报告全到 老师喊一声同学们好 旅游指引 过往推文: 楠哥自白 有人说楠哥拍的照片是照骗。其实这些照片展示的就是楠哥眼中的真实世界。一片小小的树叶顺光和逆光的时候展现的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视觉,靠近看和远处看也是不同的两种视觉。所以,不管是照片还是照骗,请跟随楠哥的视觉来感受这个美好的世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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