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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最被低估的5个习惯

 新用户3997fVpW 2023-08-17 发布于浙江

#历史开讲#

叶帅:别人也都当过头、掌过舵,但都不行。只有毛主席,把我们这些人拢起来,干成了建立新中国并开始建设社会主义这件大事情。

在一个优秀的团队里,大家都很卓越、拥有极强的能力,但总是不断遭遇挫折,直到毛主席成为他们公认的领导者。

我们来看毛主席被低估的几个习惯,这些习惯正是避免遭遇挫折的关键所在。

习惯一、从反面评价

毛主席:多从反面(即现行政策的正面) 设想,现行政策固然已出了很多毛病,但另一政策是否即毛病较少?从相对性设想,勿只从绝对性设想(即只设想现行政策完全是错的,另一政策完全是对的)。

从反面来评价,才能得出这个事物的正确评价、有效评价,而不是错误的评价、无效的评价。

这个习惯至关重要,但却只有不多的人才有这样的意识。这个习惯被极大的低估,比如,从战略评价战术,从全局评价局部; 而不是以战术评价战术、以局部评价局部。正是这样的评估,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而不是让自己走了一段路后就开始打转转。

要把这个习惯推广到一切正反面,而不仅仅限于战术战略、局部全局。

习惯二、逆敌人需要

拿破仑:“绝不做敌人希望你做的事——这是一条确定不移的战争格言。”

这个习惯,也会在实践中被忽视,也是一个被低估的习惯。

比如,

毛主席:依大局看,过去所拟三军团去二崇、四军去宁安的计划,不但客观上帮助蒋介石打击两广 ,为蒋介石所大愿,并且要很快引起两广的对共行动,乃由我们一身遮断两广反蒋视线,使之集注于我们自己,必然要促进蒋粤妥协对共的过程。我们不应如此蠢。

可见,实践之中,这种现象并不少见。

逆敌人需要的习惯,就迫使自己去思考敌人的需要是什么,使自己知彼。

比如,1935年发生的要不要进攻打鼓新场的风波,就是打滇军、还是打中央军的周浑元的问题。显然,蒋校长是更希望红军和地方势力互相撕杀、以实现红军和地方势力互相消耗的需要。所以,如果打滇军,那正好适合了蒋校长的需要。所以,从这个习惯出发,也可以得出应该打周浑元的决策。

而事实上,毛主席在后续的决策中,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多是采取的与地方势力联合的策略、以求得统一战线的实现。比如,与张学良、杨虎城将军的合作。

这是一个被极度低估的习惯,这也是一个挽救自己危亡的习惯。

习惯三、全胜对全败

毛主席:“把敌人消灭在全胜的最后决战中”。

这意味着,必须形成全胜对全败,而不是一个行动中的部分胜利、或者先胜而败、开始有利最后不利。

如果不能形成全胜对全败,即使自己胜了一部分,那么对方就会卷土重来、并且更加精进,就使自己陷入了持续不断的战争中、以及不断的互相报仇中。在这种情况下,必然是两败俱伤、而被第三者渔翁得利,把自己陷入泥潭中,而丧失了发展的机会。

在这个习惯下,就要慎战,就要做充分的准备,就要不打无准备无把握之仗。

毛主席:我们历来不打无准备无把握之仗,也不打只有准备但无把握之仗。

与之相对应的,是不放过每一次战机,结果往往遭遇先胜后败、先有利后不利,以及徒耗装备资材。

比如,对印自卫反击战

毛主席:印军可以攻到我这里来,我不能去呀?这里头还有一点怕鬼的味道,包括我这个人的思想。开头你们是要打的,我是死也不要打的。西边加勒万河谷那一次,总理、少奇同志、小平同志、罗瑞卿同志,实在要打,说不得了,欺负得我们厉害呀!我说,就让他欺负,无论如何不要打。后头怎么搞的,我也看到不打不行了,打就打嘛,你整了我们三年嘛。你看,从一九五九年开始,一九五九年、一九六O年、一九六一年、一九六二年,四个年头了,我们才还手。

这就是全胜的习惯。

这和战国李牧的案例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匈奴每次入侵,烽火传来警报,李牧立即收拢人马退入营垒固守,不敢出战。像这样过了好几年,人马物资也没有什么损失。

赵王派别人代他领兵。此后一年多里,匈奴每次来侵犯,就出兵交战。出兵交战,屡次失利,损失伤亡很多,边境上无法耕田、放牧。赵王只好再请李牧再次出任。

这就是慎战,最后把敌人消灭在全胜的决战中,此后十多年,匈奴不敢接近赵国边境城镇。

习惯四、正反面兼具

毛主席:宁夏,黄河南岸不大,虽有金马池,但从政治、经济观点着眼不应去,因为马鸿逵可能争取或守中立,军事上此地不能守,绥远亦然;陕南是重要的战略区域又有红军,但须注意,或者去时易回时难,或者国民党军队在西安、襄阳间筑堡垒,不能出东方。

这是一个极典型的决策案例,如果不能正反面兼具,毛主席是一票否决的。能攻不能守,所以不能去;能去不能回,战术不能联系战略——出东方,所以也不能去。

这种正反面兼具的行动习惯,就使得自己极大的避开了行动中的风险,这样的行动决策是稳健的、是低风险的,而又能取得利益。

如果只有一面,那就是片面性。能注意正反面兼具的人,数量上也是不那么多的,所以行动上总是遭遇风险。

习惯五、能对付正反面

毛主席:向着最坏的一种可能性做准备是完全必要的,但这不是抛弃好的可能性,而正是为着争取好的可能性并使之变为现实性的一个条件。

这正是立足于反面、走向正面,所谓未虑成、先虑败。也是能同时对付正反面,能对付失败、也能对付胜利;能对付最坏的可能性、也能对付好的可能性。

很多人会觉得向最坏可能做准备,会造成很多浪费和不必要,事实上,这是避免自己前功尽弃、一朝覆灭的办法。

这个习惯会推而广之到一切正反面,比如困难和顺利,那就是先解决所有困难、自然就得到顺利,也意味着能对付困难、也能对付顺利。

这个习惯又使自己符合进化论观点——在准备的过程中,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得到了锻炼和深入,可以完成自己对两种相反的可能性选择压力下的适应和进化。

这个习惯既使自己符合经济学观点——这又有点像利息(准备)和本金(现实)的关系,付出点利息,以占有这个本金。不能为了贪图这个利息,而丧失了本金。

这五个习惯,每个习惯都是如此重要,以至于每个习惯都要遵守,如果一个备选方案不能满足这五个习惯的要求,那便说明这个方案是需要改进的。这是突破卓越进到更高境界的分水岭。

这五个习惯,说来说去,还是辩证法。如果不知道这些习惯是辩证法,那就是不懂辩证法,即使他是辩证法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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