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1.1 平谷劉家河鳥柱魚紋盤(引自《中國青銅器全集》卷4圖176) 圖1.2 鳥柱魚紋盤内底(王顯國先生惠供) 圖1.3 烏柱魚紋盤烏(王顯國先生惠供) 圖1.4 劉家河盤底、壁紋飾(引自《文物》1977年第11期頁5圖8-9) 圖1.5 烏柱魚紋盤圈足(王顯國先生惠供) 圖2.1 舊金山旅盤(引自《中國青銅器全集》卷3圖177) 圖2.2 旅盤(引自《日本蒐儲支那古銅精華》卷2頁85) 圖2.3 舊金山旅盤銘(引自《中國青銅器全集》卷3圖177) 圖3.1 基美旅盤(引自Bronzes Archaiques de Chine,p.145) 圖3.2 基美旅盤腹内(引自Bronzes Archaïques de Chine,p.146) 圖4.1 白鶴美術館盤(引自《中國青銅器全集》卷3圖176) 圖4.2 白鶴盤内壁(引自《日本蒐儲支那古銅精華》卷2頁87) 圖5.1 儀征破山口四烏盤(引自《中國出土青銅器全集》卷7頁74) 圖5.2 破山口四鳥盤(引自《中國出土青銅器全集》卷7頁74) 圖5.3子宿車盤(引自《中國青銅器全集》卷7圖97) 圖5.4a 儀征破山口盤(引自《中國出土青銅器全集》卷7頁75) 圖5.4b 破山口盤内壁(引自《中國出土青銅器全集》卷7頁75) 圖6.1 四鴨方鼎(引自《周原出土青銅器》頁2045) 圖6.2 四鴨方鼎綫圖(引自《周原出土青銅器》頁2046) 圖6.3 四鴨方鼎外底紋飾(引自《周原出土青銅器》頁2047) 圖6.4 四鴨方鼎腹、足側紋飾拓片(引自《周原出土青銅器》頁2047) 圖6.5 四鴨方鼎口沿立鴨拓片(引自《周原出土青銅器》頁2046) 圖7.1 子仲姜盤(周亞先生惠供) 圖7.2 子仲姜盤内底中心鳥飾(丁忠明先生惠供) 圖7.3 子仲姜盤CT掃描剖面(丁忠明先生惠供) 圖8.1 晋公盤(筆者攝) 圖8.2 晋公盤各圓雕附識及其稱謂(筆者攝) 圖8.3a 晋公盤中心鳥(筆者攝) 圖8.3b 晋公盤中心鳥CT剖面圖(丁忠明先生惠供) 圖8.4a 晋公盤左上鳥頭部(筆者攝) 圖8.4b 晋公盤左上烏CT剖面圖(丁忠明先生惠供) 圖9.1 扁足鼎XD:26(引自《新淦商代大墓》頁29圖17.2) 圖9.2 三星堆鳥飾K2③:193-1(引自《三星堆祭祀坑》頁569圖84) 圖9.3 基美鳥鈕蓋(from Bronzes Archaïques de Chine,p.129) 圖10.1 岐山賀家村鳳鳥斝(引自《中國青銅器全集》卷4圖59) 圖10.2 小屯方腹卣(引自《中國青銅器全集》卷3圖133) 圖10.3 輝縣褚邱尊(引自《中國青銅器全集》卷1圖120) 榮譽壬寅立秋後一日完稿於北京天通苑 向上滑动阅读注释 [1]陳公柔、張長壽:《殷周青銅容器上烏紋的斷代研究》,《考古學報》1984年第3期,第265-286頁;周亞:《商代中期青銅器上的烏紋》,《文物》1997年第2期,第57-67頁;蘇榮譽:《技術傳統與藝術表現:論商代飾圓雕型烏鈕諸青銅器》,跨越與超越——藝術史與博物館國際學術研討會,上海博物館,2022年8月。 [2]北京市文物管理處:《北京市平谷縣發現商代墓葬》,《文物》1977年第11期,第1-8頁,圖5、8、9;《中國青銅器全集》第四卷,文物出版社,1998年,圖175。兩烏背向爲修複失誤,本應同向。 [3]鄒衡:《關於夏商時期北方地區諸鄰境文化的初步研究》,《試論夏文化》,見其《夏商周考古學論文集》,文物出版社,1981年,第264、116頁;張長壽:《殷商時代的青銅容器》,《考古學報》1979年第3期,第271-300頁;林澐:《商文化青銅器與北方地區青銅器關係之再研究》,蘇秉琦主編:《考古學文化論集》(一),文物出版社,1987年,第129-155頁;朱鳳瀚:《中國青銅器綜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080頁。 [4]劉緒、趙福生:《圍坊三期文化的年代與劉家河M1的屬性》,宿白主編:《蘇秉琦與當代考古學》,科學出版社,2001年,第146-152頁。 [5]楊育彬:《平谷劉家河商代銅器墓的幾點思考》,《北京平谷與華夏文明: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2005)》,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6年,第197—199頁。 [6]杜金鵬:《北京平谷劉家河商代墓葬與商代燕國》,見氏著《夏商周考古學研究》,科學出版社,2007年,第559-566頁。 [7]梅原末治:《日本蒐儲支那古銅精華》,(大阪)山中商會,1960年,No.85。 [8]René-Yvon Lefebvre d'Argencé,Bronze Vessels of Ancient China in The Avery Brundage Collection,San Francisco:Asian Art Museum of San Francisco,1977,pp.52-53.《中國青銅器全集》第三卷,文物出版社,1997年,圖177。 [9]《中國青銅器全集》第三卷,文物出版社,1997年,圖177。 [10]Maud Girard-Geslan,Bronzes ArchaÏques de Chine,Paris:Tresors du Musée Guimet,1995,pp.144-147. [11]釋文請教清華大學嚴志斌教授,同字異構也是他的高見,特此致謝。 [12]白川静監修:《白鶴英華:白鶴美術名品図録》,白鶴美術館,1978年,第58-59頁;《中國青銅器全集》第三卷,文物出版社,1997年,圖176。兩圖録尺寸不同,從前者。但前者將其年代定在西周,誤。 [13]蘇榮譽:《技術傳統與藝術表現:論商代飾圓雕型烏鈕諸青銅器》,跨越與超越——藝術史與博物館國際學術研討會,上海博物館,2022年8月。 [14]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殷墟婦好墓》,文物出版社,1980年,第92頁,圖版61.1-2;《殷墟青銅器》,文物出版社,1985年,圖23.1;《中國青銅器全集》第三卷,文物出版社,1997年,圖167。 [15]蘇榮譽:《婦好墓青銅器與南方影響——殷墟青銅藝術與技術的南方來源與技術選擇新探》,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香港承真樓編:《商周青銅器鑄造工藝研究》,科學出版社,2019年,第1-68頁。 [16]王志敏、韓益之:《介紹江蘇儀征過去發現的幾件西周青銅器》,《文物參考資料》1956年第12期,第31-32頁。此文據器物形制、花紋和製作手法,認爲器物年代爲西周早期,但未明言依據。所記尺寸:盤高204、口840×780、圈足642×595毫米。説明盤並非正圖。張敏:《破山口青銅器三题》,《東南文化》2002年第6期,第46-53頁。根據張文,器物包括盤、鬲、尊各二,鼎、甗、盉、瓿、鐘各一。較上文少一盤。 [17]《中國出土青銅器全集》第七卷,科學出版社,2018年,第74頁。據此圖録,南京博物院共收藏破山口青銅器十二件,包括三件盤(頁12、30-32、48、58-59、68、75-78)。 [18]張敏:《破山口青銅器三题》,《東南文化》2002年第6期,第46-53頁。 [19]《中國青銅器全集》第七卷,文物出版社,1998年,圖97。 [20]蘇榮譽、黄鳳春:《隨州文峰塔青銅浣盤研究——兼論春秋晚期漢水和淮河流域青銅盤的格局》,《荆楚文物》,待刊。 [21]《中國出土青銅器全集》第七卷,科學出版社,2018年,第75頁。 [22]蘇榮譽:《傳承中斷、變革與創新:春秋中期前特殊青銅盤研究》,《饒宗頤國學院院刊》第九期,中華書局(香港)有限公司,2022年,第127—210頁。 [23]羅西章:《扶風出土的商周青銅器》,《考古與文物》1980年第4期,第6-22、53頁,圖29.3-4;曹瑋主編《周原出土青銅器》第十卷,巴蜀書社,2005年,第2045-2047頁;《中國青銅器全集》第五卷,文物出版社,圖16。後者記鼎出土於1978年,尺寸也不同,本文從前者。 [24]轉引自張亞初:《殷周青銅鼎器名、用途研究》,《古文字研究》第18輯,中華書局,1992年,第273-315頁。 [25]蘇榮譽、董韋:《蓋鈕鑄鉚式分鑄的商代青銅器研究》,《中原文物》2018年第1期,第80-94頁;蘇榮譽:《技術傳統與藝術表現:論商代飾圓雕型鳥鈕諸青銅器》,跨越與超越——藝術史與博物館國際學術研討會,上海博物館:2022年8月。 [26]丁忠明、周亞、吴來明:《計算機斷層掃描技術(x-CT)在子仲姜盤製作工藝研究中的應用》,《文物保護與考古科學》2017年第5期,第12-25頁。 [27]蘇榮譽:《傳承中斷、變革與創新:春秋早中期特殊青銅盤研究》,《饒宗頤國學院院刊》第九期,第127-210頁。 [28]馬承源:《跋子仲姜盤》,陳佩芬、陳識吾編:《馬承源文博論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166-168頁;陳佩芬:《夏商周青銅器研究——上海博物館藏品》(東周篇),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第82-85頁。 [29]丁忠明、周亞、吴來明:《計算機斷層掃描技術(X-CT)在子仲姜盤製作工藝研究中的應用》,《文物保護與考古科學》2017年第5期,第12—25頁。 [30]山西省公安廳、山西省文物局:《國寶回家:2018年山西公安機關打擊文物犯罪成果精粹》,文物出版社,2018年,第18—23頁。 [31]管文韜:《試論晋公盤銘文及相關問題》,《青銅器與金文》第3輯,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年,第94-122頁。 [32]丁忠明、蘇榮譽:《基於X射綫CT掃描分析的晋公盤的鑄造工藝分析》,《文物季刊》待刊。 [33]蘇榮譽、丁忠明、周亞:《子仲姜盤與晋公盤對比研究:以鑄造技術爲核心》,《青銅器與金文》第9輯,上海古籍出版社,2023年,第176-237頁。 [34]張奎、張俊才:《晋侯墓青銅盤的修複》,《文物世界》2007年第2期,第70-72頁;丁忠明、周亞、吴來明:《計算機斷層掃描技術(x-CT)在子仲姜盤製作工藝研究中的應用》,《文物保護與考古科學》2017年第5期,第12-25頁。後者以爲蛙能轉動,經重新考察,實不能。見蘇榮譽:《晋南出土春秋中期前青銅盤探論》,山西省考古研究院等編:《於沃集——曲村-天馬遺址發現60周年暨晋侯墓地發掘30周年紀念文集》,三晋出版社,2022年,第16-65頁。 [35]蘇榮譽:《傳承中斷、變革與創新:春秋早中期特殊青銅盤研究》,《饒宗頤國學院院刊》第九期,第127—210頁。 [36]蘇榮譽:《漢中山王劉勝夫婦墓隨葬青銅器研究——兼論秦漢青銅器的結構變化》,賀西林主編:《漢唐墓葬視覺文化研究》,高等教育出版社,2021年,第305-348頁。 [37]蘇榮譽:《技術傳統與藝術表現:論商代飾圓雕型烏鈕諸青銅器》,“跨越與超越——藝術史與博物館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上海博物館,2022年8月。 [38]Deborah Schorsch,Technical Examinations of Ancient Egyptian Theriomorphic Hollow Cast Bronzes—Some Case Studies,in Sarah C.Watkins&Carol E.Brown ed.,Conservation of Ancient Egyptian Materials,London:United Kingdom Institute for Conservation Archaeology Section,2004,pp.41-50.對中外青銅器烏的對比研究將另外爲文。 [39]具象表現是極爲複雜的問題,在筆者既往的研究中,即使是偶見的具象,如醴陵獅形嶺出土的商代象尊,也只是部分具象,且頗爲像生,但很多地方則不如此(段西洋、蘇榮譽:《論商代象尊》,《南方文物》2021年第1期,第227-238頁)。匿名審稿者指出羅泰(Lothar von Falkshausen)對戰國早期人像的討論(羅泰:《略談中國青銅時代的人物表現及其歷史意義》,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編:《華夏文明的形成與發展——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建所五十周年慶祝會暨華夏文明的形成與發展學術研討會論文集》,大象出版社,2003年,第265—267頁),當有所啟發。羅泰一方面指出中國與其他文明的不同,可能在於中國的文化選擇基於某種宗教觀念的避諱,另一方面認爲三星堆的人像可能具有偶像崇拜的宗教,還指出戰國時期中原發生了變化,開始表現重要人物與神靈。因文章簡短,難以論證,更没有説明三星堆和戰國人物表現的具象問題。這個問題複雜而涉及面廣,不獨在於青銅器,還在於其他介質。仔細的比較研究或有説服力,當候諸來日。 [40]蘇榮譽:《商前期青銅盤研究》,《故宫學術季刊》第40卷第3期,2023年,第1-64頁。 [41]蘇榮譽:《岐山出土商鳳柱斝的鑄造工藝分析及其相關問題的探討》,陜西省考古研究院、上海博物館編:《兩周封國論衡:陝西韓城出土芮國文物暨周代封國考古學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上海古籍版社,2014年,第551-563頁;蘇榮譽:《安陽殷墟青銅技術淵源的商代南方因素——以鑄鉚結構爲案例的初步探討兼及泉屋博古館所藏鳳柱斝的年代和屬性》,泉屋博古館、九州國立博物館編:《泉屋透賞:泉屋博古館青銅器透射掃描解析》,科學出版社,2015年,第352-386頁;《中國青銅器全集》第一卷,文物出版社,1996年,圖120;蘇榮譽、柳揚:《圓口長頸方腹青銅卣研究——再論商代南方青銅風格與工藝對安陽的影響》,第二届“製器尚象”論壇,2022年6月,北京。 [42]蘇榮譽:《婦好墓青銅器與南方影響——殷墟青銅藝術與技術的南方來源與技術選擇新探》,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香港承真樓編:《商周青銅器鑄造工藝研究》,科學出版社,2019年,第1-68頁。 *本文系用繁体汉字发表,转载时为保持其原貌,未做简化转换。 作者:苏荣誉(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退休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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