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浆水记忆 天热了,窝一缸缸浆水,想吃酸饭的时候,掀开缸盖,舀一瓢,炝一炝,往饭锅里一调,实在是便宜得很。 夏日里,对于不少家庭来说,不吃肉能成,不吃浆水饭就像丢了魂似的,做到饭跟前,脑瓜里没个谱,不知道做啥饭好。吃搅团要浆水,吃鸟舌面、绿荞面棒棒要浆水,豁个懒疙瘩还是要浆水。说实话,冬月天不吃浆水还能成,天热了,离开了浆水还真是不成。 早晨,我骑车去西山脚下的早市,买了一颗包头菜,两根红萝卜,一小袋黄豆芽,花了不到十块钱,就把窝浆水的原料给备齐了。午饭后,洗净了浆水缸,开始窝浆水。洗菜,切菜,烧水,到包缸,各道工序一样不落,连半盏茶的工夫都没费上,窝点浆水真不算费事。 一个人吃饭的口味,随着年岁的变化,也是会变的。小的时候,我就不爱吃酸饭,到了中午,母亲做的杂面疙瘩,调浆水之前,我端个饭碗,在灶台跟前等着,饭一熟,先舀一碗不调浆水的。那时,母亲总会说:“吃个杂面饭,还要吃甜的!” 到后来,我慢慢地开始吃浆水饭了。 我自己在乡下教书的那个时期,吃浆水饭的次数多了起来。为了方便做浆水饭,自己竟然还学会了窝浆水,办公室前的小灶房里,还专门备了个窝浆水的缸,唤做“浆水缸”。这个,我也是从旁人家学来的,在农村,几乎每户人家厨房里,都有一个浆水缸。 我后来转行去了一家新闻单位,随着工作的变动,在外出差的机会多了,一年中,多半时间往外面跑,更多时候也是吃在外面。那也真能叫进得百家门,吃得百家饭了。那时候,也不忘吃浆水饭。即便是住在宾馆酒店,连吃几顿炒菜,接下来会主动“申请”,吃一顿浆水饭。 如今,更是不离浆水了,隔三差五,就会动手做一顿浆水饭吃。我的饭桌上,经常见到的,有搅团,杂面懒疙瘩,绿荞面棒棒,酸拌汤,有时也会是一碗浆水长面,亦或浆水面片。 在我的印象中,通渭人家的浆水窝得好,酸饭确实地道,绿荞面棒棒尤其令人称道。去通渭,不论午饭还是晚饭,饭桌上,除了其它菜宥,还会上一窝绿荞面棒棒。 一个多小时后,我家的浆水揭缸了,清香扑鼻,一缸浆水窝成了,窝好了。 一碗浆水饭,解暑又解乏,炎热世界的一丝凉意;一缸缸浆水,能让你度过一个酷夏。浆水饭,已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喜欢! 浆水,这源于庄户人家的酸菜汤,已走出闭塞的山村,走向车水马龙的城市。如今的浆水,成了流向百姓锅中,舀入碗里,端上饭桌的“幸福水”…… ![]() 图片/网络 作 者 简 介 南统业,网名南瓜,甘肃省定西市安定区人。散文、诗歌、小说作品见于报刊、微刊。 用诗和远方,陪你一路成长 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冬歌文苑工作室 名誉顾问:戢觉佑 李品刚 文学顾问:周庆荣 王树宾 白锦刚 法律顾问:北京盈理律师事务所 总编:琅 琅 副总:蔡泗明 倪宝元 赵继平 编审:孟芹玲 孔秋莉 焦红玲 杨 青 主编:石 瑛 赵春辉 清 泉 刘远新 审校:严圣华 修焕龙 唐 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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