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记者眼中的台湾(14) ——来台湾一周开始想家
昨天一路从彰化坐汽车回来,天已经黑了。很累,休息得早,所以今天6点过就醒来了。
上午赶写了几篇新闻,通过邮箱发回台里。正好,中国之声正在关注台湾台塑集团3号发生的大火情况。于是,下午14点45分,与中国之声做了一个电话直播连线。 连线播完往窗外一望,天阴阴的,今天好象就没有见着太阳。 依稀记得天气预报说,台湾北部要降温。这就降了?不过也是该凉快一点儿了。前两天在彰化采访,记得头皮、脸颊处,一小溜一小溜的东西在往下掉,先还以为是飞虫,全身麻皮,采访中又无法用手去驱赶。等后来滴到眼睛上迷了眼才发现,原来是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 彰化比台北靠南,显然要热得多。 拉回思绪,肚子咕咕叫起来,方才想起,今天还没吃中午饭。 吃什么呢?真发愁,三个月这才过了几天啊。 我这个成都人,离开了辣椒就打不起精神,吃什么都无滋无味。住宿饭店的大厨师很细心,详细询问我需要什么后,从此,我的早餐算是有了辣椒吃。 每天早上两指甲盖大一小碟儿,大厨师亲自为给我端来。 他见我吃得如此大口,直在旁边倒凉气。 对我,却是开心。早餐吃稀饭也改成了吃干饭,就为了这一小碟儿红彤彤的、可口无比的辣子酱。 哈哈哈,想起之前,我还在笑话白中华同学,早餐为何放着稀饭不吃吃干饭。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吃干喝稀,全凭自己的味觉。 我变成了,早餐只往干饭锅前凑。但愿饭店老板别笑话我,以为我在占便宜。 不过,老吃大厨师的辣椒酱,每次又不好意思多要,总不是个事儿。别人不说,自己心里也膈肌得慌。正好现在没事儿,干脆去买回一瓶,晚上好大快朵颐。 于是,起身下楼上街。 住宿东边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家乐福。 风吹树叶儿响,街面上有些冷清。连平时呼啸而过蝗虫般多的摩托车(台湾叫机车),也少了许多。 这倒是,秋天的暮色景象。 只是,秋风把人心撩,又有些思家。 2号早上,老公在QQ上发短信给我: “芭比昨晚下小狗了”。 芭比是我家宠物之一。 我嘻嘻哈哈打过去一串字: “不可能 老公又打过来一连串文字: “太神奇了,我说昨夜怎么也睡不着,直至凌晨四点才睡,不料,上午十点一醒来,突然听着客厅里面有小动物叫,吱吱吱的,闻声过去一看,大出意外,芭比身边居然有几个小狗在吃奶!
” 我傻掉: “啊?不会吧!几只啊?又是哈利的种?天啦!”
哈利和芭比,是我家两只小狗的名称。哈利曾经让芭比生下了他的五个儿女。我在博客中详细记载的39集《哈利与芭比的故事》也快出版成书了。没想到,芭比在国庆之际,又为我家奉献上一窝小狗仔。 估计老公去数狗仔数了,好一会儿才打过来一堆话: “我没法数,芭比不允许我翻开它的身子仔细数,于是,我赶紧如法炮制,跟原先一样,在次卫的洗浴台搭起一临时窝,再给芭比香肠、鸡蛋、牛奶等,算是暂时稳定了情况。不过,这回芭比的怀孕表现直至生产,未免也太轻松了,基本可以说无征兆。我该去看望芭比同志了。” 说完,老公又闪了。好一阵子,才急赤白脸地发来消息: “它仍不搭理我,而且,还他妈的挺横儿!小狗颜色嘛,大约是一个哈利色,一个芭比色吧;产妇嘛,火气大点儿,没啥,谁让人家有本事呢,只有尊敬二字。” 直到晚上,老公短信更正说: “现在看着是三条,有一条像老五的颜色,绛红的,比一般的要深。” 我心一动,有些疼,忙支应了老公几句。 老五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借养在别人家,却再也要不回来,所以,不愿再提起它。 现在,不知道芭比和她的第三窝小狗怎样了。等我从台湾回去,小狗仔们都快三个月了。
家乐福超市的冷气,冷得人直躲。 眼睛只奔着写有“辣椒”的地方瞄。
终于找见了,“霸王朝天辣椒”。瓶上还写着“激辛”二字。估计就是特别劲辣刺激的意思。台湾的文字真是有意思,直白又形象。得,就是它了。
提着红油方便面、水果和辣椒酱出来。回宾馆的道上,看见几只鸽子在一树下吃食。看见我,犹豫着想躲,可满地食物诱惑着它,就像我对辣椒酱的馋,终了没有飞起。
想起同事说的,这条道上每天下午4点,都会有一孤独老人在此处喂食鸽子。一看表,正好4点。 鸽子有它的美食,我也有了可口的一大瓶子辣椒酱。 口水在嘴里涌动,步伐不由轻快。 回到房间,同事打来电话,说要请客吃饭。 我嘻哈一乐,看看手中正琢磨着怎么打开它的红辣椒酱瓶子,坚决拒绝了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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