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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除夕,伟人在餐桌上吃到了葱花饼,突然放下筷子:饼有问题

 aabbcct 2023-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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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葱花饼

“饼有问题!别吃了,把厨师长程汝明叫过来!”

1960年的除夕之夜,举国上下都沉浸在阖家欢乐的气氛当中,家家户户都备好了年夜饭,等着在外的游子、家人回来团聚。中南海的伟人挂心工作,所以离开书房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当他去到餐厅时,年夜饭已经都上桌了。

可是餐桌上的菜却有点简单,一点荤腥都没有,只是中午吃剩下的一盘苦瓜,一盘伟人最爱的炒辣椒,还有一盘刚做好的葱花饼,这顿年夜饭的菜式都是经过伟人同意的。落座之后,伟人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葱花饼,这是他身边多年的厨师程汝明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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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汝明对伟人的口味十分了解,多年以来从没在吃的上出过任何差错。但是,就在伟人细细品尝葱花饼的时候,却越嚼越觉得不对劲,眉头也皱了起来。片刻之后,伟人放下筷子,对身边的人说:这葱花饼有问题,别吃了,把程汝明叫过来!

这盘葱花饼究竟有什么问题?程汝明很快就过来了,伟人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问他:你自己说说,这葱花饼有什么问题?程汝明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也没有找借口,坦白了一切。

原来,在做葱花饼的时候,程汝明在里面加了点肉沫,量不算多,他抱着侥幸的态度,希望伟人尝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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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汝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那还要从1959年发生的大干旱说起,全国的粮食作物都受到了影响,伟人就以身作则,带头将伙食精简化了,大鱼大肉一概不碰,以此来响应国家“节约度荒”的号召。

程汝明是伟人的厨师,时刻挂念着伟人的身体,他平时想尽了一切办法,在仅有的食材中,搭配好营养。可是这年的除夕夜,他实在是看伟人工作太辛苦了,明知道不允许,却还是在葱花饼中,悄悄的加入了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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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这一切,程汝明还说,就算是他被调走,被辞退,今天也都想办法让伟人吃点肉,他也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程汝明却看到,伟人流泪了,他明白这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好的,所以也没有责怪程汝明。

伟人心里记挂着全国的老百姓,程汝明记挂着伟人的身体。最后,伟人表示以后再也不许程汝明做葱花饼了,就把这当做是对他的“惩罚”吧。其实,程汝明的心意,没有人比伟人更明白了,他能够当上伟人的厨师,也是凭借着一身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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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徒到中南海的厨师

程汝明是山东莱州人,他出生的时候,正是战火纷飞的年代,家里的日子也过得很艰难。为了活命,还只有13岁的程汝明,就跟着舅舅离开家乡,去了天津打工,他进了一家饭店当打杂的。

程汝明聪明好学,慢慢的从打杂的变成了后厨里面的小学徒,他只要有不懂的,就去问经验丰富的厨师们。后来,程汝明的厨艺子整个饭店里都属于顶尖了,但人情世故在哪里都存在,那些老厨师们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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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小年轻,把厨艺学的这么好,不是砸别人饭碗吗?这件事的结果只能有一个,要么是老厨师们被淘汰掉,要么就是他们把程汝明排挤走,最后还是后面这点成为了现实。程汝明有技术在身,很快就又在别的饭店里找到了工作,可哪个出名的饭店,后厨没几个“元老”,被排挤是他的命运。

新中国成立之后,程汝明就迎来了人生的转机,他被分配到了北京铁路专务运输处工作,在列车上担任厨师。当时全国都处在百废待兴的状态,伟人经常乘坐列车去其他地方,因为工作能力优秀,程汝明开始负责伟人专列上的饮食。精湛的厨艺,让伟人很快就注意到了程汝明,后来还让他进入了中南海担任厨师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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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刚给伟人做饭的时候,程汝明还没有完全了解伟人的口味,也发生过一些有趣的故事。程汝明第一次给伟人准备年夜饭的时候,身为北方人的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包饺子,还问伟人想吃什么馅的饺子。

到了除夕夜的那天,伟人只吃了一个饺子就放下筷子了,程汝明这才知道,南北方在饮食上的差异可不是一点两点。第二年的除夕夜,他做了南方人爱吃的年糕,伟人果然胃口大增,多吃了几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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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还不算什么,程汝明给伟人做饭的故事中,最被大家所熟知的,应该还是酱油红烧肉的故事。红烧肉这道菜,可以说是伟人最爱吃的食物之一了,当初在艰难的抗战期间,每逢打了值得庆祝的大胜仗,伟人身边的警卫员李银桥,都会想办法做一顿红烧肉。

程汝明知道之后,便发挥自己精湛的厨艺,也做了顿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可是伟人在看到成品之后,却一筷子都没有动。原来,为了让红烧肉的颜色看起来更诱人,程汝明在做饭时使用了酱油,其实当时很多人都是采用酱油上色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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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汝明当时还不知道,伟人不爱吃酱油,因为在小时候的成长时期,伟人的父亲开过酱油作坊,院子里放着许多大缸酿造酱油。那个年代的环境和工艺都不像现在先进,粮食在酿造的过程中,表面就会出现一层异物,伟人就曾经掀开看过,从此以后对那个味道都很抗拒了。

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程汝明就开始想办法寻找酱油的替代物,经过多次的实验之后,终于发现,在油锅中先放入糖翻炒,再把五花肉放进去,就会染上一层诱人的色泽,而且还没有酱油的味道。经过改进之后的红烧肉,深得伟人的喜爱,几乎每次出现这道菜,伟人的胃口都要比平时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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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显厨艺

程汝明能够在伟人身边做菜22年之久,除了精湛的厨艺之外,还离不开他平日里的细心。伟人是湖南人,大小就好一口辣子,程汝明在解决了红烧肉的问题之后,就开始研究如何不放酱油,还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湘菜。

在经过多次的观察之后,程汝明发现,每次的饭菜里只要放了豆豉,伟人也都会比平时胃口好一点。想到这里,程汝明就发明出了豆豉苦瓜和豆豉辣椒这两道菜,获得了伟人的连连称赞。而故事开头的那份葱花饼,之所以能够上了年夜饭的餐桌,背后也是有故事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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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积的旱灾之后,国家发起了“节约度荒”的号召,伟人的伙食也带头精简,程汝明便开始琢磨,如何能在有限的食材里,做出营养均衡又有花样的饭菜。程汝明发现,伟人平时爱吃萝卜丝饼,于是决定从这方面下手。

各种做法的萝卜丝饼都被程汝明研究了出来,而且味道还都不赖,食材也符合伟人的要求,那段时间,中南海的厨房里,多了很多胡萝卜、白萝卜。可时间久了,程汝明又察觉到,萝卜丝饼好吃是好吃,制作的时候却用不到油,这就导致伟人每天的饮食,有可能达不到人体所需要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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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程汝明正在为这个问题犯难,突然想到了老家山东有名的大葱卷饼,就想着用大葱还制作一款葱油饼。伟人在尝过之后,还赞叹的为饼取名“程汝明葱花饼”,葱花饼也成为了那段时间,伟人除了萝卜丝饼之外,最喜欢吃的食物。

在程汝明刚进入中南海工作的时候,每天做饭都会制定菜单,可是上完菜之后,都会有人让他把菜单销毁掉,这也是出于对伟人安全的考虑,所以在22年的工作生涯中,他没有保留过任何一份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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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伟人因为生病的原因,不得不住进立刻医院接受治疗,他当时只能吃一些流质食物,但心中还是希望能够吃一顿野菜马齿苋和红烧肉。当程汝明把这两样菜做好后,伟人也只是闻了闻,并没有吃。

在伟人去世之后,程汝明的工作也终于被公开了,家人们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给伟人做饭。有很多记者闻讯而来,想要采访他,伟人的最后一个除夕夜吃了什么,可程汝明只是说,不记得了,因为所有的菜单都是当天销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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