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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存在于城市边缘的水井,我一直以为史志上会有记载,但是无论怎样去翻阅,都找不到记载蛤蟆井的文字,从某种意义上说,蛤蟆井要么是野井,上不了史志的大雅之堂,要么存在的时间很短,史志没有记载的必要。
妻子仍在医院值班,穿防护服接电话不方便。微信问妻子晚上吃什么,要不要给她送饭,她匆匆回微信说有饭吃,说忙,不方便聊,然后就没下文了。
从唱歌坪的对歌到一个火把节的逐渐被人冷落,祖先留下的古老习俗、古老文化,都在慢慢淡出我们民族的生活。随着它们的逐渐丢失,若干年后,那些仍生活在乡村里的后辈们,还人会记起古老习俗、古老文化吗?
[原]野草
日新月异的变化,已经把乡村勾勒出了一个新的家园,这片家园距我行走的路越来越远,唯有填写在履历表上的“出生地”,才会唤起似曾相识的感觉。没有了熟悉的乡村,没有了熟悉的亲人,乡村的记忆就慢慢陌生了。唯有与母亲坟头齐肩的野草,在某一个不经意的日子里,才会勾起内心对乡村的那份牵挂。
其实,父亲是最不善于侍弄果树的,除了给果树施肥,浇水,除草,父亲不会给果树剪枝,不会给果树间果。父亲以为把果树栽种下去,果树成活了,把肥料给足了,水给足了,杂草除掉了,果树就会结果了。
[原]村道
第二天我离开的时候,村子还在朦胧中,村道也还在朦胧中,朝阳扯起的晨雾刚刚从山脚飘出来,我就离开了老村,踏上了通往公路去的水泥路。我的身后,慢慢地就遗落了一个萧条的村落,一群寂静的房屋,几个孤独的老人,和一条条渐渐散失生活气息的村道。
我的兄弟姐妹们从异乡的城市回到乡村,但他们的心却还留在城市,瞅准机会,他们还会到城市去,去参与陌生城市的建设和发展。在他们来来往往的路上,乡愁就变成了一个点,一个永远让他们挂念,而在他们的意识中又很模糊的点。
我懂了,一个生命的成长和寻得呵护,还得有生命树的陪伴才行。有了生命树,生命才会生长出硬度。就像那位孩子的爷爷说的一样:“只有真正懂得这些的人,才能在这些石头比泥土还多的土地上,拥挤出与这些石头蓬勃成长的空间,凝聚出生命的硬度。”
上学时鸡叫第二遍就得起床,尽管屋外天地还是黑朦朦一片,去上学的孩子已经在大人的催促下,烧火把剩饭放到锅里炒热,就着盐巴辣椒吃好了。放下饭碗,再把吃剩的饭装进一个搪瓷缸,在饭上边放上盐巴和辣椒,用一块布包好,把饭缸拴在书包带上,带到学校去做中午饭。
[原]松林
一栋漂亮的三层教学楼,一个封闭的围墙,一个锁着的大铁门,完全掩盖了记忆中母校的痕迹。学校旁边曾是松树林的地方,也建满了高高矮矮的房屋,曾经多次出现在睡梦中的母校完全改变了模样。还没有开学,校园显得很冷清,大铁门用一根根钢条和一把大铁锁,隔断了我与学校的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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